上头一次少了一大半人。
不过部落中的训练少了谁也少不了串串。
串串今天的对手是一个兽形为羊的成年角兽人,角兽人的体型比串串大了一大圈,串串有了与四耳羊头领对战的经验,面对体型比它更大的角兽人也完全不甘示弱,已经颇有独当一面的气势。
祁白把装着松果的藤筐搬到广场中间的大树下面,一边干活一边看着串串训练。
羊罗坐到祁白的身边,从他的狼皮披风中拿出一小卷竹简,一项项念了起来“收集柴火,摔制陶坯,制作板车,再加上每日的巡逻,部落中现在的这些活,不用一百人就能做完,冬天才刚刚开始,我们储存那么多食物,可不是让大家光吃食物不干活的。”
兽人们虽然不用冬眠,但是生活习惯却与冬眠的动物相差不多,都是通过尽量减少活动减少进食,以保证能够顺利熬过冬天。
经历过去年忙碌的生活,再加上部落中如今的温暖环境,羊罗显然是不想再过从前那样猫冬的日子。
祁白拍打着手中的松塔“您还记得我从压死蛮牛的那座山中取回来的石头吗这几天我就先研究研究,要是它们是我想的那种石头,整个冬天我们都不用害怕没有事情做了。”
羊罗回想着那一筐石头的样子“不过是些石头,能有什么作用”
“作用可大了,”祁白说道,“在我的家乡就有一种石头,用火烧就能得到像飞鸟骨头一样坚硬的金属,它们比飞鸟骨头易得,是可以用来制作工具的好东西。”
部落中现在的生活对于祁白来说正正好,早上有学堂可以学习,下午又有训练场可以训练,剩下的时间就琢磨琢磨做点好吃的,每天的日子都悠闲又充实。
不过羊罗的话却给祁白提了一个醒。
明年春天到来的时候,族人们需要用积分来换取加入黑山部落的资格,而冬天的工作太少,确实会让许多人凑不够积分。
而且他确实需要把冶炼金属提上日程了,毕竟他还想要用这些金属来做一些农具,用作明年开荒的工具。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祁白便背着一筐赤红石头到了窑场。
窑场上的木棚早就被清除干净,现在窑场的中间也盖起了一间大砖房,只不过这个砖房就只有左手边的房间内是有火炕和火墙的,右边更大的一间则是用来堆放成品和熟料的简陋仓房。
几个被石头砸坏的陶窑也被重新修整好,祁白过来的时候,鹿果和牛溪刚刚封上了一个陶窑,两人把祁白迎进了屋。
屋内很暖和,灶台上正烧着热水,屋内的火炕上除了一小半还空着,其他的一大半炕面都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陶坯,想来是正放在炕上烘干。
祁白从斗篷内兜里掏出一大捧炒松子,哗啦啦全部倒在了一个干透的陶坯中“这是我昨天晚上炒的松子,拿来给你们尝尝。”
牛溪没有瞎客气,抓了一小把到嘴中咔吧咔吧地开始咬。
鹿果没有忘记正事,她拿起祁白背过来的赤红色石块,问道“泥土在火中烧过之后,会变得坚硬,石头在火中烧过也会变得更坚硬吗”
祁白道“不会,石头在火中烧过之后会变得更脆。”
祁白知道鹿果向来是个善于举一反三的人,他对冶炼的了解目前还停留在纸面上,与制陶经验丰富的鹿果一起讨论说不定能有更好的思路。
鹿果道“那我们烧制它做什么”
“我们不要石头,我们需要石头中的其他东西,石头中到底有什么我现在也说不准,不过看这个颜色,我觉得应该是铁。”
牛溪也凑了过来“铁我从来没有在石头中见到你说的铁。”
祁白笑道“铁是会变化的,它们不会自己出现,要我们找到它们才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