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身体就是这样。我想他照常工作都不成问题。”
李绛攸抿唇,不信叶大夫的说辞。
让差点失去脑袋的江久立刻工作什么的,简直是在开玩笑。
江久“我也觉得我可以”
李绛攸“我会把事情禀告黄尚书,你明天还是不要去户部了。”
“不要。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你是想死吗”
“不想,我还想给巨犬起名字呢。”江久说着,摸了摸巨犬的脑袋,心里有了打算“神乐之前有只叫做定春的兔子,不过没养多久,就被她抱死了,就叫你定春好了。”
李绛攸听着江久省略了不少的话,嘴角微抽“兔子怎么可能会被抱死还有你为什么要把兔子的名字给它,你想要让它延续原来兔子的命运吗”
“汪”巨犬在李绛攸的话音刚落,直接叫了起来。
江久见它这样,伸出手摸了摸它的下巴“看来你是喜欢定春这个名字的,我想你也会很喜欢神乐。”
“汪汪”
李绛攸的心里被无数的无力感塞满。
江久的脑袋真的坏掉了。
他要把这个事实一五一十地告诉黄尚书和景侍郎。
李绛攸第二天去户部的时候,在路上耗费了不少的时间迷路,等他来到户部,刚想对黄尚书禀告江久需要请假的消息时,就看到江久已然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原本被纱布缠着的额头也没有一点伤口的痕迹,干净白皙。
难道自己在做梦
李绛攸有点怀疑人生。
他昨天没有见
“汪”
巨犬的声音引起了李绛攸的注意,他看了过去,就见到定春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趴在地上,它的视线中央还放着一本画册,它还和人一样有模有样地翻看了起来。
李绛攸“”他感觉疯了的人或许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