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这该死的欲望啊,我终于找到了它,并且是具现出了它咆哮了灾难的风雷即使我愤怒的欲望,是我力量的无限象征。我必然会带着这样的欲望与愤怒的天灾,再重新回归下一个时代纪元,再次展开于我的神话啊”
““欲望”啊,这是一种何等可怕伟岸的力量啊如晨曦一般与世界常伴,永恒,永世,而现在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欲望之獸”它真是一种奇异至极的“知识”,只要是能够获得合适的钥匙,它的力量就真的太容易萃取获得了。
所以这样的“知识”本不应该出现在我们众神世界,它应该永远的被封存在我的知识神国之中,成为禁忌之中的禁忌。在之后的无数岁月,永远也不可能被人知道啊”
诸神世界的时光仿佛凝固成了“点”。
在伴随着一道又一道恢弘万丈,勾连着物质晶壁与根源,时空与神国,原力与本源的浩瀚神力光柱之下。
或疲惫,或激动,或感慨,或警惕,亦或者其他几种相同或相似的呼喊声,咆哮声在接连不断
深深的星界深处,一方方伟岸的永恒神国之中,神祗们的光辉无处不在。
那些跨越了种族,跨越了文明,跨越了世界,跨越了位面的伟大神灵的身影在每一个神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彰显无疑。
在一个个的神国深处,皆是有一点形如“胚胎”般的东西,从无到有慢慢被神灵从自身的“欲望”中具现。
那样的“胚胎”,或是类人,或是野獸,或是元素,或是精灵,或是幻物千奇百怪,即使是有着相同或相似的“种族”,也不能一一而论,好像完全没有没有完全重合的一种
就仿佛“欲望”本身,千人万面,万般迷离恍惚,永远也不曾被定型过。
连自己都无法知道自己最深邃的欲望究竟是什么,就算是相同的人经历过相同的人生遭遇过相同的事,都有可能因为某一点不经意的“不同”,在心底诞生出某种截然不同的欲望。
而诸神,祂们自神性不同,神职不同,神格不同,神力不同,立足与世界的基点不同,又怎么可能会诞生出与他人相同的欲望
但每一种“胚胎”,它们不论是在物质之中展露出怎样完全截然不同的姿态,却又出乎意料的都展露出了一种近乎一致的反应。
它们在伴随着诸神从祂们的欲望中被具现出的那一瞬起,就形如似一颗颗“黑洞”般,在疯狂吞噬着它们所接触到的一切。
神力,神性,神格,神职,神国,甚至是神灵本身
就同“欲望”本身。
欲壑难填。
如同能那么简简单单的就被“填满”,那还是“欲望”吗
它们是自神祗的“欲望”中诞生出的胚胎,是神灵自己都不曾触及的“渴望”的极致具现,若是没有吞天的大欲,又怎么可能诞生出超越自己的力量
更何况,这一点“欲望的胚胎”本身也是神灵们改变自身所存在的路线,从“信仰神体系”重新偏向“欲望原力神体系”的根基。
它是神本身,是神灵心中的自己,在被设定中,其创造具现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继承自身在“信仰神”时期的所有。
也唯有以自己前身无数岁月里集赞下的所有做浇灌,方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这点“胚胎”发芽成为一棵参天大树
时间
此时此刻,祂们最需要就是“时间”
不论是在世界晶壁之中大战不休,以至于让世界根源都无暇顾及抑制祂们的两个人,还是本身就是和自己处在同一起跑线的原先“战友”。
快一步,那便是将所有的“人”都甩在后面,那便是天与地的差别,是曾经神与人的划分
“欲望之獸”这样的力量,有两个人都嫌太多。千年神器这样的神器,多一个人得到都是钻心痛脾的心疼,会有谁愿意和其他的人共享
“欲望”是自私的,而“神”本身,不论是在哪一个的记载中,祂们也从来都是自私到极致
所有的好东西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
一切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我的神国
这一点,这样的欲望,所有已经诞生出“欲望之獸”,接触到了这个体系的神灵都是心知肚明。
祂们知道自己所想,也明了他人的期盼,更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后果。
善良会被恶毒堕坠,秩序会被混乱侵蚀,曾经的友人会变为生死不休的敌人,曾经可以相互保护后背的战友会化为第一个朝着自己背刺的狂徒,曾经相依相偎的完美爱人会成为彼此诅咒厮杀,拼命啃食对方的野兽,如沉沦“欲望”之中的邪物,最终一切都将不可挽回
谁都能看到这样可怕的未来,但能拥有着这样机会,谁愿意放弃
而且这样的机会,这样成为万神之王,神上之神的机会,如果自己放弃,但自己的那些战友们未曾放弃的话,那便是真正把自己的生死寄托在他人的仁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