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掉了身上多余的衣服,露出来那比正常恶魔要瘦削一点的身材,或许是因为常年躲在屋中制药的缘故,他的肤色要更偏白一些。
“我知道了。”拉斐尔张开了背后的翅膀打算离开,再这么下去,恐怕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只是没想到白子潇一把抓住了他的翅膀,以一种想象不到的力道把他拽回床上,并且翻身压了上来。
“等一下,我只教了你怎么脱自己衣服,还没有教你怎么脱别人的衣服呢。”
白子潇眯起眼睛,一双手异常熟练地解开了拉斐尔身上墨色的衣服,
“看懂了吗”
“嗯,我看懂了。”拉斐尔低低应了一句,声音听上去好像比之前更低沉一些。
“好了,我好像没什么可教给你的了。”
白子潇松开了手,眼神中难得闪过了一丝茫然,
“我还想跟你说什么来着奇怪,我明明刚才还在脑子里闪过这句话。”
“慢慢想,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拉斐尔被人压在床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
恶魔的尖牙划过锁骨,恶魔的犄角蹭过脸颊,同样的墨色长发垂落在床边交缠,尾巴则不自觉地蹭过腰部,恶魔身上那略高的体温顺着相接触的皮肤传过来,神明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在微微颤抖。
他原以为他没有心的。
“我想起来了,拉斐尔,我其实只是想和你说一句。”
白子潇猛地想起刚刚那句话是什么,尽管酒液让他的脑子越来越迷糊身体越来越热,他还是强撑着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没有想伤你我只是,想看着你成神。”
白子潇的记忆到此为止,此刻的深渊之泪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恶魔开始有些躁动起来,然后就被轻柔的神力所安抚。
“我知道的,可是我不想要成神,我只想要你。”
他不是神明的信徒,却得到了神明所有的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