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便红了,有点失落的说“连月牌上的名字也被抹去了。”
商陆理解的很快,醒花从小一个人住在山上,因为守墓不详,她也从来不和其他羽国人交流,只有祭司会来看她。
祭司要是不告诉她,她肯定是没地方知道的。
他小心试探的问“为什么是月牌,但是刻的字却是鸠族的你这个族兄是鸠族人吗”
醒花很珍惜的轻轻摸着这枚月牌,低声说“祭司大人说,我的族兄有鸠族一半血脉,他得阿母是鸠族,阿父是月族,月族刻在月牌上的祝福是一生守国,战死不悔。”
“但族兄出生的时候身体不好,他的父母就在他的月牌上刻了鸠
族的祝福,所以他的月牌和月族其他人都不一样。”
商陆懂了,这是月族和鸠族的混血啊。
他心中的答案渐渐清晰
“那他十五年前是不是也在战场上”
醒花点点头“祭司大人说,十五年前我的阿母怀着我上的战场,阿母死后,族兄破开她的肚子把我救出来,所以我才能活下来,要不然早就随着阿母死在战场上了。”
“祭司大人说,族兄的月牌丢失,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才让我在门口绑上那么多引路绳,这样族兄每天晚上就能顺着引路绳回家了”
商陆弄明白了。
原来醒花挂在门口的引路绳是为了引这个丢失了月牌的族兄回家。
所以她才会在看到引路绳毁掉后哭的那么厉害,因为在她看来,其他亡魂都有引路用的月牌,只有她族兄没有。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编着的引路绳。
祭司说是醒花的族兄把她抱回羽国的。
可木说十五年前,只有那个月族将军回来了,之后,他就接受了审判,被万民执旗处死。
商陆问醒花“祭司大人说过吗你族兄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醒花脆声说“祭司大人说,族兄把我交给他之后就伤重不治离世了。”
商陆看着她又有点伤怀的样子,拿着编一半的引路绳站起来“你先编着,我去看看还能不能弄点红色颜料来。”
他一路跑到阎俊那,小声道“你快去问问木,那个被万民执旗处死的将军父母都是什么族的,还有之前祭司说升将军拿走别人的月牌又是什么意思。”
阎俊也小声“要不还是你去问,我问他未必说,你问他肯定说。”
商陆作势踹他“你还开我玩笑是吧”
阎俊一个扭身躲过,哈哈哈笑着跑开了。
过了一会他又跑回来“木还挺好说话的,他说那个将军阿父是月族,阿母是鸠族,和醒花一个族诶。”
商陆赶紧问“那月牌呢升拿走谁的月牌了”
“就是那个月族将军的,木说他也是听说的,说是升和十五年前被判罚的将军一起长大,关系本来很好,结果十五年前大半月族在战场上战死。”
“升的亲人也都在里面,他因为这件事很恨那个月族将军,判罚前,他把他的月牌收走,就是想让对方死后也不能回月族。”
果然。
商陆就猜到是这样。
醒花的族兄根本就是当初那个被万民执旗处死的月族将军。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是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回来的。
阎俊也在分析“你说当初那事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月牌收走就收走了,升干嘛死之前还握着月族将军的月牌”
商陆想了想“那个升,我记得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吧十五年前他才多大啊。”
阎俊一拍手“咱俩想一块去了我刚也问了,你猜怎么着,升今年才三十一岁,他和月族将军同岁,这代表什么代表十五年前,那个月族将军才十六岁这么大点,他就能领着三万人去对战敌国了,牛逼吧”
商陆心想韩休韩止十岁的时候还能做间谍呢。
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戳阎俊伤心事的。
他拍拍阎俊肩膀“我可以很肯定的说,那个十六岁的少年将军和祭司绝对有关系,说不定他执念就能从这入手,我先回去了,等我帮醒花编完引路绳了再来跟你说。”
阎俊点头“去吧去吧,你小子,不光人缘好,死海缘也不错啊,一个二个都这么喜欢你,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喜欢男人女人都行,但是绝对别喜欢上死海,记住,这些都是千年以前就死了
的人。”
商陆无语“放心吧你,我海市都不想进,怎么可能自找痛苦喜欢上死海。”
他还对正烤火的白爷抬抬下巴“是吧白爷。”
白爷没说话。
商陆也没在意“那我回去了,白爷,咳,天要黑了,我晚上视力不太好,就麻烦你注意点我了。”
阎俊说“放心吧小子,白爷耳力好着呢,你别看他坐这,你和醒花说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的。”
商陆瞬间安心“那我走了啊。”
他说着话,手上编绳子的速度倒也不慢,回去的时候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