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俊啧啧,跟看宝贝一样的看商陆“你连这个都懂真不愧是我,真有眼光。”
咚咚咚
鼓声再次响起,但比起醒花跳舞时的鼓声少了轻快,多了庄重。
鼓声落下后,又是一声号角声。
一面长长绣着神鸟展翅的红色旗子被不知何时又到了台上的醒花高高举起。
她大声的宣布
“此次判罚,执红”
两名士兵骑着快马掠过,一手撑起一面红色神鸟旗帜,一边飞快往山下去,一边高声喊
“此次判罚执红”
“此次判罚执红”
被吊在三十米高处的王太子挣扎着抬起头,撕心裂肺一般高喊
“那些贱民没资格判罚我千净千净你出来厌不是我杀的你放过我我是想过杀他,但他真的不是我杀的你是我国祭司你应该守护羽国,你,你不是最护着那些贱民了吗我是羽国最后一个王室,我死了羽国怎么办你是要整个羽国都为厌陪葬吗”
阎俊掰着手指头算“我算算啊,千净应该是祭司,贱民应该就是平民吧祭司最护着平民,王太子是羽国最后一个王室,那厌是谁”
商陆“厌是王。”
阎俊疑惑“为什么他不说厌死了吗厌要是王的话羽国的王已经死了”
商陆分析“他说他是最后一个王室嘛,又否认自己杀了厌,一般电视剧剧情里,这个厌就是王了。”
阎俊“电视剧那能和现实一样吗”
事实证明,还真一样。
醒花小姑娘就很愤怒的抬头质问“你怎敢直呼王之名”
被吊在上面的太子估计也很崩溃,他嘶哑着嗓子和醒花对骂
“厌面有瑕疵生来不祥怎配为王当初本就该是我继承王位才对”
“你胡说祭司大人说过,王是最好最好的王”
“他说你就信你们鸠族为何会全族皆灭还不是因为”
“太子新。”
祭司一出现,太子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他带着满脸的血,哀求道“千净,真的不是我,厌本来就活不长,我何必要对他下手”
外面有阳光,祭司眼上便蒙着黑布,哪怕看不到太子,他也还是抬头望向了那边“但神木山是你烧的。”
哪怕满脸的血,也能看出来太子瞬间脸色大变。
周围的士兵们也都喧闹起来,就连醒花都愤怒到浑身都在颤抖
“神木山竟然是你烧的,是你害的王没有伴身弓迟迟不能下葬你是故意的你想让王死后也永堕火海地狱”
“没有我没有”太子惊恐的大叫起来“我只烧了厌看中的神木,剩下的火不是我放的我的子孙后代也要做伴身弓,我怎么可能烧掉整座山”
海门的人默默站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心底判断着到底谁才是活海。
阎俊悄悄对商陆说“我猜是太子,你看他被折腾的这么惨,那能没执念吗”
商陆没有判断活海的经验,没有发言。
他并不习惯看着一个全身是血的血人说话,哪怕知道这个海市来自于千年前也依旧觉得别扭。
商陆扭头往后看了一圈,在瞧见不远处站在树后的身影后才安下心来,跟阎俊说了一声,自己拖着酸痛的腿挪到了白爷不远处。
白爷好像对这边的争执并不感兴趣,也对商陆过来没什么意见,只漠然的望向了远处。
商陆本来还在听那边的动静,见白爷一直盯着山底下看,他好奇心一起,也跟着探头探脑的往下看。
结果这一看,他有点惊。
山脚下那片广阔无比的空地上竟然不知何时聚集了大堆大堆人群,而且瞧着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虽然因为山顶看山脚看不太真切,但粗略看去,这至少有个一万人了。
咚咚咚
鼓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长长的号角声,接着,刚吵完架的醒花又在跳舞了。
她一跳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到高台中间,张开嘴就是一声鹰鸣。
好家伙,这是口技吧
商陆能看到离得近的几个海门中人都一脸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这声鹰鸣传播力可太高了,醒花也再次举起那面红旗,高声道
“羽神在上,请判罪人新”
“判新有罪者,执红”
“判新无罪者,执黑”
又是一声鹰鸣嘹亮响起。
在鹰鸣响起后,就好像是一个信号,山脚下的人群开始有了活动,那一个个代表人的小黑点举起了手中的旗帜。
只一瞬间,山脚下的空地就成了一片红海。
“啊”
太子新被吊的高,自然能看清山脚下的景象,他不可置信的大喊“贱民贱民你们竟敢执红你们竟判我有罪一群贱民你们怎么敢判我有罪我可是下一任王”
商陆瞬间明白了这一套流程是在干什么,他看着底下的一片红海颇为震撼
“古代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