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楚君烈光衤果着上身,双手被紧紧绑着,口中咬着布条,眼上蒙着黑色的布带,听到门口的声音后,发出一点点带着鼻音的声响。
司云弈安静了两秒,关住主卧房门。
在门口静站许久,又稳了稳提文件袋的手,司云弈再次打开房门,面前还是同样的场景。
“唔唔唔。”楚君烈这次清晰听到动静,想发出“司先生”的声音,但口中勒着布条,只能发出模糊的动静。
如果不是看到楚君烈手上曾见过的绑法,司云弈还真以为是有歹人前来。
“汪呜”烈风听到主人不大对劲的声音,探头来看,司云弈一手按着狗头,挡住烈风视线。
将烈风哄进另一卧室,司云弈走进主卧,面对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高大男人,平静放下手中的文件包。
如果没有猜错,楚君烈已经恢复了记忆。
现在这算是绑了自己,想要负荆请罪。
司云弈算了算日期,短短一周时间,他能够从白教授的催眠中清醒,从另一角度来说,也是创造了新纪录。
司云弈坐在床边,看向楚君烈,楚君烈蒙着眼睛,听到床边的声音,小心动着身体,凑了过去。
“唔。”楚君烈脸侧碰到司先生身上西装布料的触感,轻轻蹭了一下。
手臂被轻蹭,司云弈抬手,解开楚君烈口中的布条,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绑了多久,布条入口的地方被濡湿,唇角被勒出一条红印。
其实楚君烈失忆之后的作为,司云弈心中从未真正计较。
那是楚君烈四五年前,单身时的思维状态,他那时心态更年轻,也更有冲劲。
虽然出国创建了自己的公司,也遇到过不少危险,但那时楚君烈还未沉进这个世界的底层,没为明天的饭和下个月的房租忧心忡忡。
他二十几年的单身自由状态,一夕之间被打破,司云弈不知道他手头剩多少钱,但绝对比不上他四五年前时的经济状况,他会感到窘迫是必然的。
楚君烈几年前的职业,是在安全顾问公司,和员工一起出生入死,对待身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有提防心理,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也是正常情况。
所以司云弈接到管家电话,说楚君烈一人到司家老宅睡觉,司云弈心中也未有多大的波动。
司云弈指腹抚过楚君烈唇边被勒出的红印,楚君烈蒙着眼感受到,脑袋轻轻蹭上司先生手心。
想起刚刚摸了烈风,司云弈立即起身去洗漱间仔细洗过手,再回到主卧,只见楚君烈蒙着眼睛,薄唇紧抿着,双手绑缚身后,低头无助的坐在床上。
“进门时摸了烈风。”司云弈抬手抚上楚君烈脸颊,清声开口。
楚君烈闻声仰头,感受脸侧微凉的手心,心中那股等待审判的煎熬炙热感,一点点被浇灭。
“司先生”楚君烈声调中带着许些鼻音,低哑含着磁性。
司云弈轻挑起楚君烈下颌,看着他脸上蒙眼的黑布。
楚君烈山根几乎与眉同齐,高挺的鼻梁毫无疑问是透光利器,蒙住那双极具侵略性的深邃眉眼,倒显得他薄唇和下颌,有种冷峻的质感,唇边未散的淡红勒印,愈发让他的唇色沉艳。
楚君烈肌肤是好看的蜜色,司云弈不用低头,向下的余光就能扫到他傲人的胸肌。
“想起来了”司云弈声线清浅,含着分调侃的淡然笑意。
“嗯。”楚君烈有点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
“司先生,您因为他生我气吗”
司云弈眉头微抬,几乎立即能听出,楚君烈想和之前撇清干系的意图。
“为什么要生气”司云弈拇指指腹掠过楚君烈唇瓣,“他很单纯。”
楚君烈顿了顿,确定的一点头,“对的司先生,我遇见您之前没有谈过恋爱,对感情的事,笨手笨脚,嘴巴也笨。”
司云弈无声的笑了笑。
“对不起,司先生。”楚君烈声音中是满满的诚意,感受着唇边的触感,头微一低,轻柔含住。
湿润的触感让司云弈一顿,拇指扣住楚君烈下颌,楚君烈蒙眼仰头,嘴微张着,空咽一下,喉结上下一动。
楚君烈呼出的气息带着热,在司云弈指间擦过,司云弈低头看着眼前的画面,停顿片刻后,拿出手指,低身吻上眼前的薄唇。
楚君烈清晰感受到司先生的用力,立即以十二万分的热情迎上,唇舌亲密无间的纠缠,彼此呼吸都深深地交融。
楚君烈虽然被绑着,但身体倾过来的力道不小,司云弈靠着床头,扯下领带。
楚君烈虽然蒙着眼,但能感知司先生身体的位置,更多时候只需要司先生来把控。
楚君烈认错的态度很好,司云弈清楚,虽然他手脚绑的很紧,但以他的能力,仍可以挣脱手腕和脚腕上的绑缚,从这种憋屈的状态解脱,然后按他的节奏来。
司云弈看着楚君烈手背和胳膊上鼓起的青筋,稳住呼吸,深入交流一次后,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