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帝清7(2 / 3)

溪笑眯眯的,根本不惧让路枭多瞧。

路枭“”

他们一定是在记恨我跑路,所以才一个新生都不收就盯着我。

莫寒溪催促“快进去吧。”

“催什么催”路枭凶巴巴。

管你们什么花样,我什么时候怕过

路枭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扬扬推开考核房的大门。

同一时间,隔壁一间考核房的大门突然被暴力拉开,房间里踉跄着跑出一个脸色苍白的同学,身子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脚,有人上来扶,他摆手一把将好心人推开,然后跪在角落“哇”的一下吐了。

路枭被恶心得够呛,赶紧躲进考核房关上大门。

空荡荡的考核房里一览无遗,没有桌椅板凳,也没有考核官,墙是白色的,灯也是白色的,只有墙上挂着的画带着一点不一样的色彩。

画中的景色像是个山洞,有点像那日发现机甲的地方,但又不是,山洞里闪着幽绿色的光,甚是诡异。

但也就是一副普通的画。

路枭皱眉,对画的内容不感兴趣。

可这里除了这幅画就是白茫茫的墙壁,也没有外部连接这里可以说话,连考核什么都是未知。

约摸等待两分钟,还是没有考核官进来。

路枭又觉得被耍了一道,心里生出一股气。

可刚刚那个同学分明吐了一地,像考核房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想到这里,路枭再次盯着墙上的画研究半晌,只是耐心很快见底,之后便不打算再奉陪。

盯着看久了还有点头晕,路枭回头,明亮的考核房倏然陷入一片黑暗,不剩一丝光亮。

停电

路枭没多想,自顾自朝大门的方向迈步。

可走了很久,久到路枭已经适应黑暗,他还是没有摸到门把手。

路枭正觉奇怪,下一秒便脚步一顿,被眼前的一幕震得迈不动步子。

黑夜中,一匹双眼猩红獠牙锋利的狼在树林中闲庭漫步,狼的身后站着数人,正木然地向他靠近。

刀剑声、枪炮声、嘶吼声一齐在脑子里迸发。

眼中的世界变为血腥的红,喉咙里卡着铁锈的味道,在多重声音中,路枭仿佛看到什么,又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我怎么可能分化成a我都当十八年的oga了”

“你敢冲我开枪”

“撑过这几分钟就好了,你不会有事的。”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禁区,闲人勿进”

“滚开”

“我爸我哥下落不明,小花也没了,我怎么办”

“这次我不能让小花替你去死,我想想除了把我的命还回去也没办法了。”

“你听我的,到时候我们再”

“这是我亲手开启的故事,理应由我结束。”

路枭猛地退后一步,脑海里的声音倏地消散。

待眼前清明后,狼王散漫悠闲的步子突然迈得极大,路枭定睛一看,那狼竟然是在以看不清的速度朝这边狂奔而来,像饿极上头时遇到新鲜的猎物。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猎猎风声,树叶被吹得吱哇乱响,朔风刮在脸上生疼,吹在身上极冷。

路枭心凉了半截。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可不能死在狼的口中

路枭转身就跑,他感觉他长这么大就没跑这么快过,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与狼的距离。

回头一看,狼不在,只有一个游殊。

路枭心下一喜,以为总算可以歇歇,刚放慢步子,回头就眼睁睁看着游殊变成了那匹狼。

瞬息之间,树林中响起狼嚎。

路枭被狼扑倒在地,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肩膀被一只大爪子死死摁着,骨头都几乎碎裂。

脖颈间被喷上热气,路枭侧着脑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骨头都在疼,清楚自己正在被这匹狼当盘中餐。

不过这狼好像不急着吃他,摁着他的力度也放松些许。

直到肩颈处传来温热的触感,路枭一怔,这才有机会去瞧身上的大家伙。

看到的却是游殊的脸。

游殊正无比细致的、虔诚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见游殊扯下他领口还要在更深处落下亲吻,路枭眼睛一瞪,“你干嘛”

游殊眸光一暗“宣布主权。”

“哈”路枭气血上头,破口大骂,“你有没有搞错我们都分手了是你被我甩了,你个渣男还宣布什么主权啊啊啊啊啊你敢咬我”

路枭看不见,但笃定是被咬得起印了。

身上的人把他牢牢锁着,他怎么推也推不动,跟方才被狼扑倒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更可怖的是游殊像没听见,甚至将他锁得更紧。

直到腺体处传来被噬咬的痛感,路枭瞬间失了神。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磨人得很,路枭身体止不住颤抖,他突然感觉一阵委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