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回去。”
他个子比程卿高出许多,程卿在他怀里,抬头只能看到那瘦削利落的下颚,还有延伸到脖颈上的喉结,优美流畅的颈部线条,连锁骨都藏在t恤下摆,若隐若现。
她有片刻的失神。
并不是没有被同龄的少年拥抱过,但是这种干净清爽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程卿忍不住伸出了手,搭在陆元衡的肩膀上“如果你会做椰蓉酥的话我就不去找秦肆了。”
少女肤白唇红。
雪白的胳膊就在他眼前,长发也滑落到他的手边。
她五官生得柔美无害,就宛如藏在深海里的水妖,漫不经心的动作都在诱惑着路过的人。
陆元衡很清楚自己跟她之间的阶级差距,也知道叶家的两位少爷对她不是简单的占有欲,叶临旁敲侧击的告诉过他许多次,程卿未来是要嫁给他的。
少年不想和她牵扯太近,却又无法说出平日那些拒绝的话语。
“我会做。”陆元衡喉咙发涩,答应了她。
程卿眼睛连眨都不眨“不是被我逼的”
“是我请你吃,可以吗,程小姐。”后面三个字,少年的音调也压低了,低沉淡凉,却又带着无可奈何。
他松开手,把车子扶起来,示意程卿坐过去。
程卿好以整暇地走到他身边,这次扶住了他,并没有选择后座,而是自行车前面的横杠,她拨开了丝滑浓墨般的缎发,看着陆元衡“坐在这里可以吗”
陆元衡眉眼低垂,虽然没说话,还是默许了她任性的举动。
回到家里后,程卿就留在客厅里,和陆元衡一起侍弄花草。
叶舒热爱花草,家里也处处都摆满了鲜花或者植株摆件,三楼还有专门的玻璃花房供她欣赏,名贵的花卉大多都在那里,而家里其他地方则处处都是经过花店专门处理好的花束,娇艳又漂亮。
原本,叶家是有专门伺候花草的佣人的,就算他们休假,店里也会把花修剪到叶舒满意,只是上了小学后,程卿在叶舒手把手教导下也学会了修剪花朵丛生的枝桠,平时,她留在家里也一并照顾着。
程卿手里拿着小剪子,去处掉包装,按照花瓶高度修剪枝干,去处多余的叶子。
她动作纯熟,一旁的少年可就没这么习惯了。
陆元衡手里是粉棕色的卡布奇诺玫瑰,根部还带着尖刺,他一时没注意到,手指被扎了下。
伤口那里很快渗出殷红。
陆元衡轻轻皱眉,其实并不疼,只是鲜花滴滴落下,他担心把玫瑰弄脏。
他正要收回手指,程卿却捧起他的手,柔美的脸颊凑近,轻轻舔掉了指尖渗出的鲜血。
那双好看的眼睛上,睫毛弧度异常清晰,脆弱水润的唇瓣在他伤口那里停了停,颈项那里的皮肤细腻发白。
少女俯身凑近,甚至没注意到自己上衣下细瘦的腰肢都露在外。
陆元衡脊背都僵住了。
“好了,新手被花刺到很正常,舔一下就不流血了。”程卿起身忙忙的去侧厅拿来了医药箱,拿出了创口贴替他贴在了手指上,半天感觉他都没动静,好奇的侧身。
程卿“你怎么了”
这句话似乎让陆元衡清醒了过来。
他迅速的收回手,手指也跟着收紧“没事,我可以,我们继续吧。”
此刻,门外。
几分钟前,叶舒就已经回了家,家里的佣人都在休假,偌大的叶宅空荡荡的,唯独坐在客厅里的程卿和陆元衡在那里收拾着送来的花束。
助理正要提醒,被叶舒伸手拦住了。
她就这样耐心的在门口处等待,高傲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助理在一旁看着,瞧不出她的情绪。
叶舒并不是慈善家。
花钱雇佣陆元衡这样一个穷人出身的少年,只是想逐渐的让他代替程卿,继续留在叶临和叶霁身边做跟班。
毕竟程卿已经到了足以影响自己儿子判断力的程度,如果再这样放任她和他们相处下去,将来想分开他们就更难。
她以优渥的薪酬,可遇而不可求的出国读书的待遇试图说服陆元衡,只是少年性格冷淡,一直不同意。
他的高考成绩比不上程卿,但也没有多差,在全省前五十名,足以报考一所可以为他勤工俭学和各类奖学金的双一流大学。
现在
看着因为程卿失了神的少年,叶舒似乎想到说服他的办法了。
她叫来了助理,吩咐着“晚上参加慈善宴会的礼服准备好了吗。”
“早就给少爷们送过去了。”
“再去单独准备另外一套差不多的,等会儿卿卿和他分开后,你去找那个男孩要一下尺码,晚上带着他们一起出席。”
“是。”
傍晚,叶舒来到了程卿的房间。
程卿早已准备好,换上了法式赫本风的黑白复古风礼服。
裙子的设计很简单,黑色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