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据说五条老师和他比试过两次,苍就是在那时学会的。
“头发是黑的,大概这么高,有的时候脖子上或者腹部会围着一只虫子样的咒灵”
非常危险。
乙骨忧太做出判断,但是七穗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
不想对对方撒谎的乙骨忧太认真回忆了一下“我在一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那个男人浑身是血,却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口,懒洋洋地叼着根烟。
察觉到乙骨忧太的目光,伏黑甚尔回过头来。
黑暗的夜中惊起鸟雀,直到对方离开,那时还不太能掌握咒力的乙骨忧太才松了口气。
“我只知道这些。”
少年说着,纤长的手指绕过金发,在辫子的末尾用发绳轻轻打了个结。
“不过,七穗,你还没有告诉我,五条老师说的死了两次是怎么回事。”
“”
死了,活了。
活了,死了。
崎野七穗到底还是没供出游戏这件事,只说可能是个诅咒吧。
不同的躯壳里装着同样的灵魂,每次都在充满希望的日子前死去
诅咒很有说服力
乙骨忧太有没有相信崎野七穗不知道,反正崎野七穗是被自己说服了。
“您就作死吧,宿主。”系统冷哼道,“趁他们有事偷偷溜出来,小心回去就被打断腿。”
崎野七穗否认“我带着里香呢,不算偷偷。”
夜晚的街道平静,少女随意套了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身后跟着里香和丑宝2号,慢悠悠的步伐好像是在散步。
当然,如果能把手上那个不定时会随机召唤出特级咒术师的咒具取掉就最好了。
“而且,虽然大家脾气很差,但都很好哄的。”崎野七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口吻里带着骄傲,就好像是家长在向陌生人介绍自己家的一二三个小朋友一样,“待会回去就说是因为买礼物才出来的好了。”
好像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看着自家宿主十分自然地混进赌场的话,系统几乎就要被说服了。
“您在干什么”
“没什么。”崎野七穗说,目光从混乱的人群中扫过,“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甚尔是单纯地在摆烂,还是一不小心摆烂把自己摆死了。”
说实话,按照伏黑甚尔那奇妙的生活习惯,如果不是天与咒缚,他早就把自己作死了。
崎野七穗心中充满了微妙的愧疚感。
她趴在栏杆上,重新又在人群里找了一遍。
不在。
赌马场也不在。
以前的公寓看上去也很久没有住人了。
伏黑甚尔会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他能去哪里。
崎野七穗想到这里有些沮丧,她看了眼时间,直起身子,从赌场的后门溜了出去。
这是一条充满腐臭味道的巷子,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倒在地上,嘴里咕哝着什么诨话。几只老鼠在风吹动滚落的啤酒瓶时惊起,拖着尾巴惊慌失措地从垃圾桶下跑过。
崎野七穗踮起脚,熟练地跳过障碍物。
“最近你做任务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哦。”
“别误会,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我稍微有些好奇,你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
冒着火星的烟头被扔在地上,斜倚在阴影中的男人双手环胸,不太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只是钱花完了。”
披着斗篷的诅咒师笑了笑。
“啊,多么浓郁的诅咒的味道。这个时间点老鼠还真多啊。”
几乎是一瞬间,里香牢牢地握住从身后劈来的武器。走路走到一半突然被偷袭的崎野七穗眨眨眼睛,身体很快做出反击。
身后背着的长刀掷出,少女后撤一步,从系统的背包里拿出把黑色的枪。
子弹陷入地面时带起细微的震动,随后以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从诅咒师的身后突然冒出。
chaosshot
黑色的斗篷被割开一角,粘稠的血液落在地上时,不知名的诅咒师捂住肩膀冷哼一声。
他看向脸侧陷入墙壁的长刃,目光触及上面雕刻的家徽时微微停顿。
“禅院”
月下,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男人停住脚步。
伏黑甚尔皱了皱眉,没想到这种地方也会有禅院家的人出现。
不过那是那个诅咒师的麻烦,与他无
“哇,成功了”
少女清丽的嗓音出现在空气中,崎野七穗注视着手中的枪,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之前试了那么久,一次也没成功过。
真可惜,要是reborn看到就好了。
崎野七穗这么想着,对自己突然充满了自信。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了,里香。”
毕竟好久也没认认真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