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好像在摆弄什么易碎的娃娃。 他低下头颅,与宁染对视。 祁昀尝试着露出温和的笑容,虽然他知道这破绽繁多,他原本不想在自己还未能完全掌握的考题上交出考卷。 可给他判卷的小老师已经等不及了。 也许他的分数会因此不够完美,可如果不靠近的话她就会继续这样哭泣。 在孤独的办公室里哭泣。 在校园的路灯下哭泣。 “求求你了,”何止是不擅长安慰,简直连最基本的和女性的沟通能力都没能掌控。和厚重的书本相比,更为难以了解的是未能触碰到的心。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 这一次不要再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