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听不懂吗”池茉试探着喊他,“宝贝”
陆嘉白笑起来,低下头舔了舔她的脸。
池茉“”
被灰狼形态的陆嘉白和这样的陆嘉白舔舔脸蛋的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池茉吃了一惊,陆嘉白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单纯又好气地看着她。
顶着这张脸做出这种事情就很犯规
池茉无奈地捏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仿佛听懂了她的话。
又好像是对她的回答。
陆嘉白再次低下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池茉“”
这个坏家伙。
池茉被舔得有点无语,手背在脸上蹭了蹭,正要试着说点什么努力让陆嘉白理解一下她的意思陆嘉白的脸就已经凑了过来。
池茉
陆嘉白半侧着脸,把自己的一处脸颊对着她。
跟他刚才舔舐的池茉的脸,是同一个地方。
池茉“”
陆嘉白耐心等了一会儿可能也不是特别耐心,因为池茉看见他的大尾巴在身后非常亢奋期待又急躁地疯狂甩动然后没等得到。
他直起身子,不解地看着池茉。
像是不明白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不给自己爱的舔舔。
池茉“太羞耻了,我不行。”
她猜测一只狼根本不懂什么叫羞耻。
陆嘉白好像确实不懂,他歪着脑袋看看池茉,尖尖的立耳在脑袋上动了动,在池茉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又低下头靠近了她。
池茉
她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厚实的狼爪按住了后背,后背贴上他掌心的肉垫。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池茉无奈地看着陆嘉白,他果然凑到了她的脸边上,柔软湿润的舌尖探出,在她的脸上轻柔缓慢地舔舐过去动作真的很慢,就好像生怕池茉学不会一样。
池茉学不会真的学不会。
柔软灵活的舌尖和粗糙的舌尖舔舐过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动作更细腻也更温柔,带了点大狗勾特有的热情和亲昵比起灰狼单纯的舔舐,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引诱。
池茉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看见他纯净的绿色眼眸,一瞬间仿佛也看进了他单纯得不含任何杂念的心。
一时间甚至会误以为是自己在引诱他。
月亮还未完全沉下,天已经蒙蒙亮起。森林里逐渐响起晨起的鸟阵阵鸣叫的声音,每一声鸟鸣都会让机敏的狼人耳朵抖动一下。
池茉都觉得他随时可能会跳起来去咬死那些在枝头叽叽喳喳的无辜小鸟。
她搓搓陆嘉白的脑袋,小声说“宝贝,不要舔舔好不好”
陆嘉白听懂了。
但又没有完全听懂。
他大概只听懂了一两个单词,比如“宝贝”,还有“舔舔”。
池茉面无表情地这么想着,果不其然,陆嘉白很快低下头,在她的眼角又舔了舔。
池茉“陆”
陆嘉白从她的眼角舔到了耳后。
动物之间的舔舐看起来乱七八糟,其实还是很有逻辑的。他们一般会帮忙舔舐对方身上自己舔不到的地方,比如脸上、耳后、下巴、脖子后面等等
于是舔舐渐渐落在池茉的耳朵后面,又继续往下,舔到她细嫩的脖子。
他好像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也可能是舔到一半忽然发现不对劲,自己在舔舐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同类,而是一个人类,或者甚至是一只吸血鬼
总之她没有绒毛。
还看起来十分脆弱,脖子细得一咬就断。
这地方不光是同类之间清理的时候才会帮忙舔一舔,捕猎时也会来上一口。
动物的行动永远是本能大过理智,陆嘉白缓慢张了嘴巴,牙齿一点点贴上她脖子后面的皮肤。
池茉立刻感觉到脖子后面一阵酥痒,她按住陆嘉白想把他推开,却发现这一回他的身体就像铁铸的一样坚硬,任凭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宝贝。”池茉喊他,“那边,不行。”
她决定说一些简单的指令。
家里的狗勾也能听懂的那一种。
“不行哦。”池茉重复。
在她重复这句话时,陆嘉白已经叼住了她的后颈,差一点就咬了下去。
他大概不是很清楚自己咬着的到底是什么,一开始很自然地当做自己的伙伴,现在又觉得好像是天敌或者猎物
听见她的声音,又直觉不对。
狼人松了口,毛茸茸的爪子拨开她身后的头发,他盯着被自己咬出一丁点很浅的粉红色牙印的白皙后颈,感觉好像更不对了。
狼人舔了舔唇,松开了对怀里“猎物”的钳制。
“猎物”直起身子看他。
看见池茉的脸,狼人的本能迅速认知到这是自己的爱人,于是刚才的纠结都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