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然而,这一句话,却将两人瞬间拉回当年。
仿佛他们还应当是朋友,仿佛他们不曾长久分离,仿佛她本应知道他的喜好兴趣。
萧寻初与谢知秋彼此凝视。
他看到谢知秋的乌眸如秋夜镜湖,澄澈而波澜不惊。
他莫名感到窘迫,道“只是随意写写而已,上不得台面。”
毕竟是不被大众认可的思想,他有些羞于在谢知秋面前展示。
然而谢知秋摇了摇头。
“看上去不像是随意写写而已。”
她说。
“其实这些日子,我读了你草庐里的书。”
萧寻初骤然紧张,连握着簿子的手都僵硬了许多。
谢知秋想了想,由衷地说“不得不说,那些是了不起的思想见地,了不起的知识。难以想象曾经有这样的学派诞生于上千年前,今日反倒不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