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触段芸的霉头。
“啊啊啊”
火雀鸟从轻歌的衣襟里飞了出来,扑闪着翅膀,痛苦的看着轻歌,哀嚎“老大,好烫好烫,烫死了,要被烤熟了。”
轻歌“”这真的是尊兽吗
火系尊兽,把自己被烤熟了
轻歌动了动眼皮,惊喜的发觉,自己可以睁开双眼了。
看来,她的身体内外,都已被熔浆烈焰打磨完毕。
轻歌玉手一捞火雀鸟,抓着火雀鸟小小的身体,用火雀鸟尖锐的嘴儿,在指腹上轻轻划一道痕子。
血迹溢出,蓝光闪烁,一股虚无之力,将轻歌传送回祭坛。
万众目光,落于她身,红衣如火,绝色潋滟。
“夜轻歌,你可算是知道出来了”王三公子阴测测的说。
轻歌放下火雀鸟,慵懒淡然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气息清雅。
而后,轻歌才淡淡望了眼王三公子,“真是抱歉,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一时忘了时间,是我的疏忽。”
此一番话,真是叫人吐血十斤。
旁人在里面度妙如年,她竟沉醉到忘了时间
这也太夸张了吧
凤栖感叹这丫头命儿怎么就这么好呢,不论走在何方,都有天助,机缘气运,更为上上等。
过了一会儿,凤栖又百感交集其实,命也没那么好,是熬出来的机缘气运,不能说天助,而是己助。
让凤栖疑惑的是,夜轻歌区区凡人之躯,如何能够吞噬流云灵女凤的血脉。
流云灵女凤,曾经都是神的坐骑,也算是半神,竟被夜轻歌给吞噬了。
凤栖思前想后许久,始终想不出个所以来。
此刻,轻歌享受着火焰的炙热,感受身体每一寸肌肤的燃烧,反而有一种浴火之感。
岩浆炙热的火焰,在打磨她脆弱的身体,又好似与她的脏腑血液融为一体。
数十万的围观者,皆以为夜轻歌该离开剑阵了,毕竟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的表现无异于是最好的。
只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轻歌动也不动,还在剑阵岩浆之中。
一开始还有人为轻歌提心吊胆,又一日过去,已经有修炼者看得打瞌睡了。
议论声四起。
“夜轻歌该不会迷恋上岩浆焚烧之痛了吧”有人弱弱的问。
“还真有这种疯子,若非如此,又怎能抵得住舍利子佛光之痛。”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
王轻鸿、碧玉青以及王三公子,见夜轻歌还在剑阵,甚至没有要出来的迹象,三人的面色已然差到了极致。
“夜兄,你这个女儿,神了啊”南君主轻叹。
萧日臣笑道“东帝,的确是个奇女子。”
江淮山复杂的望着轻歌,她一路走来,一路芬芳,所过之处,是以她之名书写的传说。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不似娇花柔嫩,却如刀剑一样铿锵有力,她的身上有一种魔力,光芒四射,叫人仰望,叫人热血又忠心。
夜惊风抱着小包子,满面春风,自豪又骄傲,“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南君主翻了翻白眼,“也不知你这样的人,怎么生出了如此优秀的女儿。”
“因为优秀。”夜惊风淡淡的笑。
南君主“”
三日后
众人梗着脖子瞧着祭坛光幕之影,颈椎都要出问题了,个个昏昏欲睡,却还不见夜轻歌出来。
王轻鸿率领诸多朝比者,站在祭坛,朝着林鹤山行礼,义正言辞的指责轻歌“林长老,历来的朝比,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若任由夜轻歌继续下去,这朝比也没法进行了。夜轻歌自私自利,因一人行为,阻碍我等朝比路程,该剔除朝比资格。”
林鹤山捋了捋雪白的胡须,认真听着王轻鸿的话,点了点头。
林鹤山回身看向三宗之人,诚恳的道“三位,夜轻歌此举,于情于理于规矩方圆皆不合,应当剔除朝比资格。”
段芸冷笑,手掌朝椅把上一拍,“姓林的,只怕你是老糊涂了,宗府设立朝比,为得是什么是为了找出真正的天才,而非一群半吊子水的人,现在这个世道,个个蠢笨如牛还自以为是天才老身竟是不知,现在天才二字已这般不值钱了”
段芸不论是在兽宗还是在五洲四部,都有着崇高的威望,听着她的滔天怒喝,四洲的朝比者们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段芸起身,枯老的手指向光幕,“试问,在座的诸位,有几个人敢在里面呆三天,能呆三个时辰,已是奇迹,更别提三天了。”段芸看向林鹤山,丝毫不留情面的训责,“面对这样一个天才,你竟要剔除她的朝比资格林鹤山,你与东帝之间的那点儿破事人人知晓,你是把我们大家当成瞎子吗”
药宗大宗师亦黑着脸开口“林长老,若你继续这样,看来,这朝比也不如以往,我药宗亦没必要来选什么榜首者了。”
风青阳则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