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尊严生命被他当做儿戏,旁的人又怎会认真
轻歌从空间袋拿出几瓶珍贵的中等药剂,丢给张公子,张公子一把接住,诧异,中等药剂落花城贵族也当做宝贝
张公子看向轻歌,轻歌却是朝秦家主走起,摊开玉手,指向装着水滴子的酒坛,“秦家主,我们继续,第二坛,请。”
至此,秦家主恍然大悟,不论是水滴子,还是面具,他都中了夜轻歌的道。
如今他骑虎难下,不得不上。
秦家主硬着头皮,仇恨埋在心底,怒意藏进骨髓,他捧起第二坛水滴子,一口喝个精光。
“咳咳咳咳”
秦家主只觉得有岩浆在体内捣鼓,痛苦不已,火辣辣的疼,蔓延全身。
他剧烈咳嗽,紧皱着眉头。
两坛水滴子的刺激,他一时无法接受。
“很好,秦家主痛快,我怎能扫兴”
轻歌拿起第三坛,在一众不可置信的眼神当中,一口饮尽。
饮完之后,众人观察轻歌神色,面无表情,波澜不惊,水滴子里冰火元素,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甚至,轻歌还有点儿小兴奋。
三坛水滴子后,赤红筋脉,又疏通了许多。
开在筋脉之间的血魔花,盛放到极致,美艳无比。
轻歌闭上眼,便能闻到来自于血魔花的清香,那种清香,让她突破四剑灵师的瓶颈,隐隐松动。
无数的人,全都看着那白嫩的手,即将掀开冰冷面具。
面具边缘,勾勒着暗沉的鎏金图腾。
轻歌果断将面具掀起,红芒闪耀,颇为刺眼,众人惊讶,面具之下,并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反之,他们只看到一朵血魔花,镶嵌在细皮嫩肉里,纹路边角微微凸出。
血魔花的出现,将五官脸颊衬的无比妖异。
她笑望着李嫣然,唇角微勾,笑时,淡然慵懒,轻歌随手将面具朝李嫣然丢去,道“作弊李姑娘,看来是你想多了,我时常戴着面具,也不是见不得光,只是世人皆知,当初我得到血魔花,血魔花煞气严重,稍有不慎,我的神识便会被血魔花控制,荣幸的是,我曾遇到一高人,他将血魔花里所有不稳定的煞气,全都封印在我的脸上,但血魔花的图案过于明显,为了不引起风浪,也避免那些闲言闲语,才一直把这半边脸遮住。”
轻歌说的很慢,没有人打断她的话。
李嫣然提出作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虽说因燕小七的强势态度,李嫣然受了委屈,被人怜悯,但无故说出作弊,也着实让人腹诽。
面具砸在李嫣然身上,而后往下滑落,落在地面。
李嫣然愣了一瞬,神情恍惚,脸上泪痕凝结。
她看着轻歌,始终不肯相信,原因这么简单而已。
李嫣然蹲下来将面具捡起,左右翻看,仔细检查,恨不得找出一丝破绽,再利用此,将夜轻歌彻底覆灭。
可惜,她失望了。
李嫣然的心,冰凉如雪。
突地,李嫣然反应过来,夜轻歌在算计她。
夜轻歌面具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然而,李嫣然不曾想到,若她没有害人之心,怎会被人害
轻歌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更没有以德报怨的胸怀,想杀她的人,她必手刃,毫不留情。
燕小七翻出空间袋,从空间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寒光四闪,燕小七握着匕首,走向李嫣然。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最讨厌言而无信者,李嫣然,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守信,既然言出,就没有任何反悔之地,你娇滴滴的怕疼,没关系,我来代劳,我会尽量温柔,痛也痛在一时,不要怕。”燕小七笑眯眯。
李嫣然低头看向燕小七,心脏猛颤。
她一直以为,燕小七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直到此刻,她从燕小七的眼神中,隐约看到了魔鬼的影子。
燕小七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燕小七握住李嫣然的手,放在桌上,李嫣然手在颤抖,她想要把手抽回来,李嫣然紧紧攥着,李嫣然根本不能使劲。
燕小七回眸,“怎么你怕了想打退堂鼓”
“燕小七,够了。”张公子走来,一把甩开燕小七,站在李嫣然面前,护着李嫣然,眼神凶狠,“你燕家家大业大,我们惹不起,你是燕家千金,就能仗势欺人了一截小指而已,你若要,我的给你。”
“混账东西,给我回来。”张家主见张公子愈发任性,从酒桌前站了起来,与张夫人急匆匆走来。
“父亲,你曾经告诉我,一个男人,不需要顶天立地,但一定得护好身边女人,嫣然有难,我怎能见死不救”张公子平日对张家主还有敬畏之情,此刻,与张家主对视,毫无退缩之意。
张家主闭上眼,怒不可遏,恨铁不成钢。
他的确告诉张公子这个道理,可,李嫣然绝非张公子良配,李嫣然心思不纯,张公子执迷不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