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对方,便不曾告知其施药一事。眼下听人主动提及,她心下茫然,暂且没回过神来。
郑雁声知她所想,红唇一弯,道“我都听见了。”
“你先前与表兄相谈,一口一个子玉,说得清亮极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二人连门也不合,便在东厨卿唔、唔唔”
话到半程,被赧着脸的阿萝捂嘴。
“你轻些”她跺脚,“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郑雁声挪开她小手,悠悠瞧着她,道“好罢,这下不紧张了”
阿萝一怔,明白了面前人的用意,脸颊越发透粉“是我不好,叫你担心了。这本是我自己的事,不该要你来安慰我的。”
郑雁声摸出帕子,替阿萝擦净掌心的口脂。
“哪儿的话”她头也未抬,“你在做对的事,便与我有关。”
她竖起小指,凭着感觉,将花掉的蝴蝶唇抹匀,才冲阿萝一撅,道“好瞧么”
“很好瞧的。”阿萝认真道,“我喜欢你这样。”
郑雁声莞尔一笑“那便好。”
她翻腕,拍了拍阿萝的背脊,道“好阿萝,该走了。再不动身,施粥的时辰可要迟了。”
后一句话莫名意味深长
“你只管记住,凡是你有心所为,自有人会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