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得她两颊漫红、发热,几乎烤干了她。
阿萝摇头,小声道“我、我不想了。”
具体怯什么、赧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着心头烫得不行。
“子玉,你再、再等等。”
熟悉的说辞。
魏玘扬眉,泛出一刹的兴味。
他知道阿萝想做什么,也对她所有的准备心知肚明。
早在几日前,他就自杜松处,听来了阿萝关于定情仪式的计划。对此,他无心点破,只待祭扫归来后,静候阿萝惊喜。
至于面上,总归是要配合一二,不好让她起疑。
遂道“就依你。”
阿萝闻言,杏眸一弯,道“好。”
二人对话至此,她已稳住心神,记起蒙蚩与辛朗的事。
话未出口,人声突然而至
“殿下”
魏玘的神色顿然一沉。
川连穿过殿廊、匆匆赶来,看见内里情形,仓促停了步伐。
身为宿卫长,他受魏玘准许,如遇急况,可随时禀报。但他不曾料到阿萝在场,心知自己搅扰贵主好事,一时面露难色,耳根也红透了。
阿萝见状,本要起身,腰肢却仍被魏玘束着,动弹不得。
只听魏玘道“说。”
川连一讶,很快镇定,道“是。”
“禀殿下,适才内监传圣上口谕,祭扫改定后日,明日卯时就要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