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正是用同一双眼,凄楚地凝他,睫羽湿润,却像沾着火,极莫名地烫他一下。 阿萝不曾觉察,还在思索魏玘的伤。 他周身的血气浓郁至此,远非她所见伤口之所能及,应当还有别处。 她想得出神,便由着习惯,右手微抬,以食指轻点下唇她的唇朱红,其上的指纤长、白净,衬在唇珠下,好似雪片落入茱萸。 “你叫什么”男子的声音突兀传来。 阿萝回神,下意识看向魏玘。 抬眸间,两道沉光掠过她唇,比点水的蜻蜓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