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就回来。”黄秀菊道,“她真的是一两次都不听医生的话,她就相信她自己。”
“是的。”徐琴点头,“盲目相信自我。”
有的病人就是这样,要是病好了,就说偏方好,医生说的话都是假的,没有什么用;病没好,他们才会说他们应该听医生的话。
“林庆花的事情都怪她自己,看看她这一次还敢不敢说你。”黄秀菊道。
“可能是她太想要儿子了。”徐琴道,她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非得要儿子,可能因为她原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能理解这些人对传宗接代的执着。
她知道计划生育的时候就有很多孕妇到处躲,就是为了生一个儿子。那时候,还有人做性别鉴定,要是女儿就打掉,是儿子就留下来。
徐琴想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注重儿子,她要是多说几句,也许别人就觉得她已经生了儿子,那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不就是这样,大儿子不是亲生的,就只有女儿。”黄秀菊道,“她之前还说你命好,说你第一胎生的就是儿子,要是不是儿子,看你婆婆怎么对你,态度立马转变。”
徐琴还真不知道外面有人这么说她,她确实觉得自己算是命好的。不过就算她生下女儿,婆母也不可能对孩子不好。
“这些事情还是得随缘。”徐琴道,“她是身体的问题,这一次又这样,怕是更难了。”
“谁让她自己瞎吃药的。”黄秀菊道,“她还跟别人说的头头是道,跟别人说吃什么药比较好。”
黄秀菊没少听到林庆花说,林庆花吃药还吃出经验来。
周围的人都知道林庆花没有怀孕,他们自己有孩子,也就没有瞎吃药。
“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黄秀菊道,“都是街坊领居的,她以前还找过你。”
“跟我没有关系,她来找,我也拒绝给她开这些药。”徐琴道,“我拒绝她,她还不高兴。”
徐琴不可能为了要林庆花开心,就随便开一点无伤大雅的药物。那不行,别人知道了就该说她。
黄秀菊走后,陆母才问徐琴,“那个谁”
“林庆花。”徐琴道,婆母知道黄秀菊的名字,那就是问林庆花的。
“对,是她,她先前找过你啊。”陆母道。
“对。”徐琴点头,“我没有开药,她吃的药是她自己找的,怪罪不到我们的头上。”
“会不会说你不给开药,她才这样的”陆母道,有的人奇葩起来,那真的是让人无语。
“脑子稍微清楚一点的人,都知道是她自己的问题。”徐琴道,“这一次的事情过后,也许她就不瞎吃药。”
林庆花躺在医院里的时候,她就特别后悔,她真没有想到吃药还能吃出问题来。因为她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所以医生就让她住院,这一下还得花一笔钱。
知道这一件事情的人,都把林庆花当笑话看。
由于这都是女人的事情,当陆建泽回来之后,徐琴也就没有说林庆花的事情。
“你的衣服怎么在这边”陆建泽看到小床里徐琴的衣服。
“还不是他闹腾。”徐琴道,“一没有在他的身边,他就哭,放了一件衣服就好一点。”
“原来是这样。”陆建泽还觉得挺稀奇的,“要不要我也放一件”
“放什么放,你的衣服汗臭味那么重,当你儿子会喜欢啊。”陆母道。
“还好吧”陆建泽还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他觉得还好,“儿子以后也得这样,熏陶一下。”
“小心他不要你这个爸爸。”陆母笑着道,“哪里是这样熏陶的。”
陆建泽最终还是没有把他的衣服放在儿子的旁边,小浩然就是更喜欢粘着妈妈。
时间过得比较快,都到了十二月份,很快就到春节。
徐琴和陆建泽不打算去首都,他们就问陆父陆母要不要回去过年,还是待在他们这边。他们夫妻当然希望两个老人家就在他们家里过年,但是两个老人要是想去看大孙子大孙女,他们也不阻止。
“今年就不回去,让你们大哥大嫂也能去亲家那边过年。”陆母道。
陆大嫂的父母就她这么一个亲生女儿,陆母知道大儿媳妇的父母也是想女儿回去过年的。
陆母就不去折腾,他们来来回回,还要车票钱,倒不如就在福省这边过年。
“天气冷,孩子也容易着凉,我们在这边比较好。”陆母道,“这边也比北方暖和一些。”
“就是辛苦你们了。”徐琴道,“家里的这些事情都是您在忙。”
“这算什么。”陆母道,“就算我没在,你们又不是没有饭吃。年纪老了,也不会做别的事情,就是给你们做做饭,洗洗衣服。”
夜晚,徐琴和陆建泽待在屋子里,孩子就在旁边,他们两个人也就是坐着说说话。
陆母早前跟陆建泽说过,说女人生了孩子,最好是等三四个月在同房。陆建泽自然就没有其他的举动,他们夫妻在一个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