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妻子吧。”
浅仓吉的脸皮抖动了几下,仍旧一声未吭。
织田文博耐心十足,他瞄准了浅仓吉的另一只腿,他相信,在将对方打成筛子之前,他一定能问出来的。
食指扣上扳机,慢慢的弯曲着,仿佛故意在给对方留下思考的时间。
这样的心理压力,换个人恐怕早已经痛苦流涕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不许动。”
尾音带着些许的颤抖,浅仓衣子将手木仓对准了织田文博的脑袋。
织田文博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轻笑一声,“舍得从乌龟壳里出来了,井上衣子。”
听见井上这个姓,浅仓衣子颤抖了一下。
她嗓音嘶哑,低声道“我和浅仓吉结婚了,不是井上衣子了。”
织田文博斜睨了她一眼,脸色阴沉,随后又笑了起来,“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曾经嫁给井上厚雄的事实。”
他的木仓依旧指着浅仓吉,嘴角带笑,“你不是也想知道井上厚雄被埋在哪里吗否则怎么会去找御光堂的人。”
浅仓衣子狠狠的頂了一下织田文博的脑袋,威胁道“你闭嘴,闭嘴”
织田文博丝毫不受这个威胁,指着浅仓吉道“要不要比比看,我们两个的速度谁快”
“动手啊,你倒是动手啊。”
一声声的逼问,直直将浅仓衣子本就脆弱的灵魂逼到了绝境。
她不敢试。
她不能失去浅仓吉。
见浅仓衣子顶不住了,太宰治示意李子白,他俩现在咋办
李子白佛了,示意静观其变。
他的任务已经拐向了一个神奇的展开,之后就看这三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狗血的往事吧。
他不掺合,就听听。
织田文博哼笑了一声,“你不是也想知道织田文博究竟埋在哪里吗趁现在一道问呗。”
浅仓吉满眼复杂的看向浅仓衣子,衣子原来一直都想知道那个人的被埋在那里了,是没放下吗
那他呢
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妇生活,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也不过是同床异梦吗
浅仓衣子脸色苍白,立马解释道“不是的,我前段时间好像看到他了,我太害怕了,我就想知道他究竟被埋在哪里了。”
“他究竟死没死。”
浅仓衣子神情惊慌,脸色惨白,就像小动物似的时刻畏惧着可能会朝她袭来的天敌,这么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浅仓吉想起了以前的往事,当初衣子也是这样,惶惶不可终日。
因为他。
浅仓吉低叹了一声,就像妥协了一般,“在楼上的小隔间里,我一直都供奉着。”
就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织田文博似脸上带着笑,可或许他不想笑,因此显得有些扭曲。
他对浅仓衣子嘲笑道“你没想到吧,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就在这间房子里。”
接着道“上次他可是把你和他的故事编成鬼故事说给大家听,看来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浅仓衣子握着木仓的手不断的抖动着,就像受伤的小兽,伤口被人强行的扒开了。
李子白看着不由心生佩服,这个织田文博可真是个狠人,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敢不断的刺激浅仓衣子,就不怕走火吗
挺佩服的。
知道了井上厚雄被埋在哪里,井上厚雄对浅仓吉失去了兴趣,眼神冷冽,“这么多年了,你也该血债血偿了。”
他早该送这人去下地狱的。
浅仓衣子察觉到不对,她立马威胁道“不许动,你要是敢动,自己也会死的。”
可这时的织田文博已经毫不在乎了,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
空气凝固了一般,仿佛下一秒场面就会失控,酝酿起更大的风暴。
浅仓衣子惊慌的看向浅仓吉,随后又看向织田文博,她有种再不说就来不及的预感。
她慌忙喊道,声音在空中变得扭曲,破音似的,又像濒临死亡时,动物发出的最后一声呢喃。
“是我杀了井上厚雄,是我做的。”
就像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腐肉挖开,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血肉,即使疼痛难耐,即使少了那层腥臭发烂的腐肉,保护她脆弱的心。
但说出来后,浅仓衣子不可思议的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说出来了。
手臂上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浅仓衣子还没发出疼痛的嘶声,便被人狠狠的掼到了地上。
织田文博指着她和浅仓吉,面无表情的说“原来是你呀,我一直怀疑浅仓吉动的手,可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毕竟大哥是那么的爱你,你却背叛了他,果真是一对奸夫。”
“不是的。”
“不是的。”浅仓衣子嘴里呢喃着这几个字眼,她抬头看向织田文博,温柔且坚定的说“我爱他,那都是意外。”
一旁的浅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