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门外,便被一声大吼吸引了目光。
穿着休闲衣裤,有些痞气的年轻男子一脸的凶样的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怒吼着,“你们是谁,敢闯我大哥的房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李子白正准备上前一步去解释,谁知道安室透比他还要快一步,一脸笑意的走到了男子的面前。
“我们是房主的妻子委托来的,她几年前掉了东西,一直找不到,所以就委托给我们了。”
织田文博孤疑的打量了安室透几眼,“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
安室透十分自然的说“女主人说了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知道。”
织田文博一笑,带着危险的笑意,“怎么,话都给你说尽了是吧”
李子白这时走了上来,他眼眸微微抬起,威慑力十足的盯着织田文博。
织田文博被盯的浑身不自在。
想到自己居然被个小白脸吓到,他脸一阵青,一阵白,握紧了拳头,打算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白脸好看。
见好就收,李子白移开实现,撇了撇嘴,“你在这里狐假虎威给谁看呢我怎么不记得浅仓身边有你这个兄弟”
再仔细看了两眼,有些疑惑,见鬼了,他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还没等李子白想出个所以然来。
织田文博先愣住了,这个态度,难不成是道上的人,他可别惹到不该惹的人。据说浅仓大哥的妻子或许找了他不认识的人帮忙
想通了,他立马转变了态度,“我都在这住了好几年了,这不是浅仓大哥搬走后,我就顺便看看房子。”
他摸了摸裤兜,递上两根香烟,“兄弟,冒犯了,别介意哈。”
李子白不抽烟,拒绝了。
安室透顺手接过,拿走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学到了。
不需要解释什么,只要他的态度足够的理所当然,旁人自会脑补,逻辑自圆。
织田文博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好兄弟,你们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安室透不动声色的闪开了。
“你在这附近住了多久了”
织田文博给自己点上火,砸砸嘴,“大概快七八年了吧,时间太久了,我都快记不住了。”
“我也就是一两年前加入组织的,比不上浅仓大哥的时间久,资历老。”他突然嘿嘿一笑,“和你们说件事,几个月前,我和浅仓大哥分到一个组,一开始,我就觉的大哥眼熟,你们说这是什么”
或许知道李子白不爱搭理人,他盯着安室透,满眼睛的“快来问我呀,快来问我呀。”
安室透满足了他,“是什么”
织田文博一拍大腿,“缘分呀”
安室透开始思考了,究竟是怎样的上下级关系,人不在,小弟居然还能拍马屁到这个程度。
织田文博略有深意的看了李子白一眼,嘴角带上笑,随后兴致勃勃的拉着安室透开始讲他和大哥的缘分。
“七八年前我刚搬来的那会,我大哥还住在这里,我出门的时候,时不时的还能遇见大哥,难怪我在组织里见到大哥会这么眼熟,这不是巧了吗。”
这不巧了吗
安室透也来了兴趣,“你几个月前才和浅仓分到一组,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记得,记性不错呀。”
织田文博对自己的记性很自信,但头发一甩,谦虚道“这算什么,主要是浅仓大哥当时搬走了,之后还总是时不时的回来看望这个房子,这么长情的男儿,太少见了,我这才记住的。”
什么原因才会搬走后还恋恋不忘
安室透才不信长情这种鬼话。
他不找声色的打听道“这个真是太长情了,那他之后这几年还会来吗”
织田文博道“刚搬走才会想念,新房子住舒服了,老房子自然不惦记了,大哥搬走一年后就不来了。”
一年后就不来了。
安室透心想,尸体或许被浅仓吉转移了。
李子白脑子里也隐隐有了一些想法。
只是,看着织田文博的脸,他还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应该就是最近几日,再早一些他就全忘了。
织田文博八卦似的问道“你们究竟在找什么”
安室透敷衍道“嫂子的戒指不在了,想要找回来,你可别大嘴巴的说出去。”
织田文博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
安室透连忙补充道“是和浅仓的戒指不见了,你可别瞎想。”
织田文博连忙道歉,“知道了,我绝对不会瞎想。”
戒指不在了,在老房子里找什么他满脸的“我懂了”,脸上带着贱嗖嗖的笑。
临走前,他还和安室透要了联系方式,表示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安室透看着手机里躺着的联系方式,一脸的哭笑不得,这是真把他当成“兄弟”了。
他可是警察来着。
看向一旁发呆的李子白,他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