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看着灵儿不敢置信的神情，试探地问“他做了什么”

“你只要回答我他是不是你的手下”灵儿气急地道。

“是。”齐阳淡淡地说。

灵儿深吸了口气，咬着嘴唇不说话。

齐阳虽然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却不敢去惹正在气头上的灵儿，只能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

一阵阵失望漫过心头，灵儿极力忍耐着才没有失态。良久，她才再次开口，问道“你手下做的事都是你授意的吗”

齐阳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这个答复他不能轻易给，但他又不想欺瞒灵儿，只好如实回答道“是。”

灵儿叹了口气，继续问“邱虎也是你的手下”

齐阳一怔，他想否认，但他又不能毁诺。

灵儿见齐阳皱眉不语，不否认也不敢承认，心中更是失望。她说“我知道了，请你看好自己的手下吧告辞。”说完，灵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齐阳一人在那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