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跟随指令跪下磕头,上辈子她见过太多的死人,那些人卑微如蝼蚁,莫说丧礼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运气好的,死了就是真死了,身体腐烂,然后变为累累白骨,运气不好的变成丧尸,死后还要战斗,最后的结果多是四分五裂,就连大脑,都因为有晶核被掏空了。
所以这样隆重的丧礼,鹿仁佳很陌生。
也不知是不是真有什么说头,鹿大山在三天后下午的三点半左右,突然说想出门看看,鹿仁佳将他抱出了大门坐在椅子上,鹿九奶奶一边和鹿大山说话,一边哄着他换上了寿衣。
三腰五领,大厚棉衣,这是这两天村里的妇女下了工帮忙做的。
等到了五点,太阳西落,鹿大山坐在大门口台阶上断了气。
鹿仁佳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这会儿也只是沉默的抱起鹿大山,扭头进了屋里,将他缓缓的放在灵床上。
就在鹿大山死的那一刻。
沐戈壁风尘仆仆的拎着包下了火车。
包很大,也很重。
这不争气的身子拎起来很费劲,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包里全是止疼的草药,他一边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还在脑子里面思索着,等见到鹿仁佳,该怎么解释特效药的事。
没有特效药,鹿仁佳会不会要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