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应该就是下毒之人。
辰御天想了想,开始仔细地检查地面。
希望能够从这里,找到一些有关于那下毒之人来过这个宫殿的痕迹。
但这依旧是徒劳的。
对方似乎很有经验,几乎将可能留下的痕迹全部都清除掉了。
一无所获。
辰御天无奈地离开了二王子寝宫,辗转来到了大王子的寝宫。
与二王子的寝宫不同,大王子的寝宫就比较随意。
茶案上的茶杯摆放较为散乱,周遭的椅子也是有些杂乱的放在茶几旁边,甚至还有几个沾着一些疑似点心碎屑的空盘子,随意的摆放在茶几上。
看到这些,辰御天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虑了。
或许,二王子那边之所以那么整齐,只是因为他为人比刻板,喜欢将一切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罢了。
苦笑了一回,他走上前去,拿起了其中一只茶杯。
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残留。
“看来那茶并不是各自寝宫里喝下的”他微微沉吟,“若是如此,那么寝宫内找不到痕迹就很正常了。只是,若不是在寝宫内喝的茶,又会是在那里”
他沉吟间,目光随意地房间里乱扫,忽然,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某个方向,身子轰然一震
“这是”
只见,其视线所及,乃是一面墙,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
那画,画的是一匹威风凛凛的雪狼。
这样的画,在宫里并不少见。
因为蛮国皇族乃是狼族,雪狼,正是他们所崇拜的一种动物。
但眼下这幅画,却是有些奇怪。
不过,与其说画奇怪,反倒不如说挂画的位置有些奇怪,因为在这画轴之后,某一处边缘位置,赫然露出了一条奇怪的缝隙。
那缝隙不长,约有两指,若从画的正面看,未必能够将之发现。
但从辰御天目前的角度看,却极其清晰。
看到这缝隙,辰御天便如被一道天雷轰顶一般,刹那间灵光闪动,下一刻,他已然来到了那幅画前面,将其掀开。
然后,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
就见,在那画轴之后,赫然出现了一个两指长宽,半尺长的一个规规矩矩的墙洞。
显然,这应该是可以凿出来的。
辰御天伸手进去试探,很快便摸到了其中的东西。
那是一本摸着并不怎么厚的书籍。
他将那本书籍从墙洞里边取了出来,这才发现这本书的封面竟然没有名字。
怀着好奇,他翻开了这本书。
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便是如遭天雷轰击一般,身子再度轰然一震
随即,他的嘴角,翘起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笑意。
“原来如此啊”
公孙一言出,三公主与颉利二人,神情皆是猛然一震
三公主更是如同见了鬼一般,望着公孙。
“你怎会如此清楚”
她的确有些惊讶。
自己的怪病,这么多年看了不知有多少郎中,可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在诊脉之后,便如此准确的说出自己的犯病症状。
公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做到的郎中。
可她有些不明白。
她自己也曾经给犯病时候的自己把过脉,和以前那些郎中说的一样,在脉象之上,与正常人毫无差别。
既然脉象上完全看不出问题,那么公孙又是如何准确说出自己的病症的
她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公孙也似是察觉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由微微一笑。
“听闻公主殿下也懂得雌黄之术,想来公主此刻应该是在想我是如何从公主完全与正常人相同的脉象中,察觉到你犯病时的症状的,对吧”
三公主心思被点破,神色微微一滞。
“不错,我的确很好奇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我看病诊脉,从来都不是单纯地从脉象上去判断病人的病情,而是结合脉象,以及我用内力查探病体之后的结果,综合判断的。”
公孙笑了笑、继续开口。
“公主殿下的脉象的确没有任何异象,但我方才以内力探查殿下病体之时,却发现公主殿下体内的生机似有所缺陷,不似正常人般充足,故而做出判断。只是”
说到这里,公孙忽然微微一顿。
“只是什么先生为何不继续说下了去了”三公主疑惑。
公孙忽然起身,看了一眼一旁同样有些疑惑的颉利,缓缓开口。
“只是,按照我师父留下的医书记载,若人生机有缺,势必不久于人世,况且,观殿下病体,这生机似乎是先天有缺,这本是早夭之象,但公主却能生存至今,故而有些奇怪罢了。敢问陛下,不知公主当年出生之后,可有什么奇遇或吞服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