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只要找到对方,把对方留下就可以。
在这之前,他需要稳住这个能被他称为对手的家伙,最好能摸清对方的底细。
“你认识我。你也是当年留下的火种之一。你也达到了十三级,不要告诉我,你是通过正常手段突破。你我都知道,碎星域的杂种们封锁了我们的世界,我们走正常途径根本没办法突破十二级。”
拉金的口吻充满了“大哥不要说二哥,谁都不是好东西”的讽刺。
堡主故意把实力拉低到刚从十二级突破到十三级的模样,就是为了迷惑拉金。
他认识拉金,很了解这个老家伙的脾性。对方看似自大没情商,实际上比谁都狡猾阴险。
如果你被他表面表现出来的狂傲智障模样给欺骗,那你就离死不远了。
想来这个圣地中那些死去的战士和大师们,九成就是被拉金的表面给欺骗,小看了他,结果被他暗算。
“我就算使用了非常方法突破,也比你这个老东西好。你明明知道,你强行吸收祖树之枝的能量会导致保护罩无法最大化,也没办法保护更多的人,可你还是那么做了。”
“你是谁别遮头遮尾的,出来”拉金喝。
堡主声音中充满愤怒“因为你一己之私,你害死了多少人”
“什么叫一己之私”拉金不高兴地辩驳“我也是为了保护大家,我当时已经十二级了,未来必定能突破到十三级,谁想到灾难突然来临,我也是为了多点实力保护大家,再说那根祖树之枝本来就是祖树送给我祖上的,我祖上只是把它放在圣地大学而已,结果却被圣地大学当做学校之物。实际那根树枝就应该属于我,我吸收其中能量也是天经地义。”
堡主活了这么久,自认心境也练出来了,但面对拉金,他发现他还是差了点功力。
这个人已经不能用无耻来形容,因为他自己自成一套道德规范,而这套道德规范完全以他自己为中心。所以不管你怎么斥责他,他也不会觉得愧疚,只会觉得你在无理取闹。
“既然你提高实力的目的是保护大家,那你为什么要进保护罩为什么要害死其他人为什么现在只有你一个存活”
拉金理所当然地道“我也是大师,还是学校的副校长之一,谁能比我更有资格进入保护罩也幸亏我进了保护罩,否则别说我,恐怕连圣地都会被消耗干。”
拉金更道“因为我,大家才能存续更长时间。也因为我,大家才没有在一开始就陷入资源不够,说不定只能互相吞噬的可怕局面。你看,就因为我,这个圣地才坚持了下来,而我也活到了今天,还突破到十三级,拥有了对抗碎星域的能力。”
堡主听到这里竟然笑起来“拉金,以前我只知道你专横跋扈、看似低情商实则狡猾阴险,今天我才知道你就是一坨屎,不,屎都比你高贵。”
拉金小山一样的巨大身躯从原地消失,但他并没有被气倒暴跳如雷,他甚至也带着笑意说“随便你怎么骂,我只要知道我没有做错。我们最大的敌人是碎星域,只要我们活着就能为所有逝去的木星生灵报仇。也许那时候死去的人会想不通,但等到未来,等我打开碎星域封锁,杀了碎星域那些杂碎,他们就会为当初的痛恨感到羞惭,也会为有我而骄傲。”
堡主“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污秽物,你的存在就在害所有木星生灵。既然你说你突破了十三级就会对付碎星域,那么你现在在干什么”
“当然是累积力量、迷惑敌人。十三级只是起始,想要打破碎星域的封锁,我需要更高更强的实力。同样,我也需要同伴。我很高兴当年仍旧有人活着,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们都应该共同携手。等打破碎星域封锁,我们再说其他,你看如何”
“那你打算如何和我合作”
“你不觉得这样躲着很没礼貌吗要谈事情,难道不应该面对面谈”
“我只是不想被游戏囚笼主察觉。”
“哈我这里位于圣地最中心,受到祖树留下来的力量保护,游戏囚笼主也无法窥探这里。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拉金一边猜测对方的身份,一边想对方是否也和祖树或者圣地大学有关。
否则对方根本别想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溜入这里。
堡主微笑“你猜。”
拉金“你到底是谁第一战士的鲲族族长鲲守术法大师独角犀犀长兴还是混血大将领刀飞蛾抑或是天下第一美人和第一术画药师的虹蝶阵法大师水君行绝壁战士山飚”
拉金报出一连串的名字。
堡主在心里慢慢数着时间。
拉金突然怒吼“你做了什么你这个盗贼竟然敢对保护罩下手”
拉金立即就要去找祖树之枝,他不明白,树枝埋放地点那么隐秘,还有那么多防守措施,就是游戏囚笼主也不一定能找到,对方是怎么找到的
堡主怎么可能让拉金离开。
他的手指一直在动。
拉金沉入地底,看到祖树之枝还在,狂喜,忙一把抓住。
可当他握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