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原来俞星臣上楼前,他先前已经喝了好几杯。
俞星臣哑然无语。
初十四盯了他一会儿,却歪倒身子“就是有点发困,我睡会儿。”他刚躺倒,又问“对了,之前听人议论,说什么你们去了那个被咒死的王家,案子怎样了”
俞星臣道“已经妥了。”
初十四笑道“我就知道,俞监军出马,没有平不了的事。”
俞星臣不言。
初十四拉了拉他的斗篷,遮住脸。
俞星臣看着他的动作,想了想,把斗篷除下来,尽数给他盖在了身上。
初十四毫无反应,只是过了会儿,声音才从斗篷下闷闷地传了出来“俞监军,你可别”
“什么”
“你可别真对永安侯起意啊,”初十四仿佛自言自语“不然给十七知道了,就、就”
他没有说完,仿佛睡着了。
督军府内,斧头打听到消息,飞奔去告诉决明跟慧娘。
原来沈太守判定王家的产业等,皆都是决明继承。
决明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慧娘却一惊“这不行,决明又不是”忽然看到决明在跟前,便打住了。
斧头一愣,没顾上问“不是”什么,只道“慧娘子,难道你不愿意受这王家的东西有了那房子,田产,以后便不愁吃穿了。”
慧娘淡淡地一笑,低声道“我不稀罕他们家的东西”
斧头说道“话虽如此,但这是太守大人判决的,叫我说判的好,这姓王的合该横死,他的夫人也不是个好的,如今一个死了,一个待死,产业都给了决明,这才有点儿报应因果的意思呢。”
慧娘还想说,听到“报应因果”四个字,又打住了。
回头,决明好不容易弄明白了意思,也摇头“我不要。”
慧娘问他为何不要。
决明道“我只要跟娘在一起。不要别的。”
慧娘一怔,斧头笑道“傻”咬住舌头,改口道“你有了那些产业,可以更好的伺候慧娘子了。”
决明竟不太懂,看向慧娘“真的吗”
慧娘笑笑。
决明喃喃道“那好吧。”
慧娘见斧头往外去了,她便悄悄问决明“你跟永安侯说了那件事了没有”
决明道“说过了。”
“她怎么说”
“永安侯说,叫我等等。”
慧娘放了心“这就好。”
正此刻外间门斧头叫决明,决明便跑到外间门,斧头说道“刚才他们说俞监军回来了被叫去了永安侯那里,不知是什么事,我回去看看。”
决明迟疑“我也去。”
两个人往前走,斧头又想起来“先前在王家,叫你假装施咒的时候,我怎么好像看见一只黄皮子在墙头呢。”
当时情形十分紧张,所有人都看着决明跟王娘子,并没打量别处。
斧头因为之前瞧见过黄皮子从墙头跑过,所以多看了一眼。
不料竟影影绰绰看到一个小脑袋探在那里。
决明点头“有的。”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斧头惊愕“你说的黄皮子报仇,是不是真的”
“真的。”决明回答。
斧头舔了舔嘴唇,本来还想问,但这件事好不容易完满解决,还是别刨根问底了。
于是他转开话题,只说道“那个王家大娘子也是离谱,那姓王的分明不是个好人,她不早早地跟他和离,反而为虎作伥,这么多年,也不知害了多少女孩儿,活该她现在这样。”
决明似懂非懂“什么是和离”
斧头道“啊你这都不懂,就是一对夫妻,过不下去了,就可以商议着分开,大家从此各不相干了。”
且说俞星臣才回来,便被告知永安侯有请。
他让灵枢帮着,把初十四送回卧房,自己去往杨仪的院中。
还未进门,就听见江太监道“这可不成”
脚步放慢,俞星臣心中惊疑,怎么江公公这样气急一样。
只听里头江太监说道“永安侯若是要去,我不敢拦着,只是叫我留下这是万万不能的。”
小甘的声音也道“我也是。”
江公公忙道“你不一样。”
小甘道“我怎么不一样,我也是跟着姑娘的人。”
两个人似乎要争起来,只听杨仪道“所以我说你们谁都不用跟着。都给我安分些。”
这会儿,俞星臣已经到了门口,姜斯回头“俞监军。”
俞星臣进了门,扫了一眼在场众人,便发现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很好。
他刚才听了那零星两句,已经猜到几分。便看杨仪“永安侯是有何事”
杨仪淡淡道“我思来想去,还是得告诉俞监军一声。我想去藏鹿山,只不过,我不会大张旗鼓的去,不会坏你的事。”
俞星臣呵了声。
杨仪也不理他,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