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杨达叫人取艾蒿水来,里外又洗了一遍。
他对高夫人道“这个二奶奶,真是不安好心,我以为她怎么还跑到老太太跟前哭去,竟是撺掇老太太让我陪着她去。”
“二爷在那里生死不知的,她担心也是有的。”高夫人道。
杨达道“你懂什么她哪是担心杨登,她是想让我去替了杨登,这姓顾的”
高夫人吃惊“真、真有此事”
“我在场我还不知道还有那个俞星臣”杨达却不便多说俞星臣如何,只咬牙道“真是最毒妇人心,杨登自己要往那里头钻,也没人逼他,这会让我去替他,什么道理”
愤愤地睡了。
次日早上,杨达决定告假在家,太阳刚刚升起,外头小厮突然飞奔而来“老爷,老爷出事了”
杨达第一反应就是杨登或者杨佑维如何,把手中浇花的水壶一放“怎么了”
“是二爷、二爷他”
“老二”杨达的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为何是他”
“不不,不是的老爷,”小厮见他误会,忙喘了口气“是二爷在长安街上挂了牌子,说是为了什么共度时艰,扑灭瘟疫,只要是城内的居民,凭着大夫的药方,都可以不花钱到铺子里领药但凡是有的药都都、都白给”
杨达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疯、这都疯了”
二爷倒是没有疯,这毕竟是深思熟虑一夜做出的决定。
连金妩也是赞同的。
杨佑持非但在长安街上挂了牌子,而且一大早,杨二爷亲自押着需用到的一些药,送到了南外城城门口,请城门检校送进去,言明是杨家舍的,交给两位杨太医用来救济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