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小舍说完后,俞星臣道“既然这样,丁镖之物,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榻上”
“我怎么知道”乔小舍像是被蜂子蜇了似的“我还想找人来问问呢。”
俞星臣打量着少年,比起艾静纶来,乔小舍的屋内找出了丁镖丢失的“零件儿”,自然嫌疑最大。
他回头看向元学正“我想先将乔小舍收押,学正是何意思”
元学正犹豫了会儿“事情未曾查清之前,请俞巡检务必低调行事,切勿张扬。”
俞星臣点头。
不料乔小舍叫起来“什么将我收押你们把艾静纶放了,反而拿我岂有此理”
灵枢一招手,两个士兵入内,一把将他反剪了手臂。
乔小舍可跟丁镖不同,他不会武功,顿时惨叫“你们太放肆了可恶我必定不跟你们善罢甘休”
把乔小舍拿下之后,杨仪那边儿,也已经给小黄看过了。
似乎是石子之类的东西,正中小黄的脖颈,颈骨裂了,暂时不能动。
幸亏小黄命大,也幸亏杨仪在。
杨仪料理妥当,俞星臣带人回来,告诉她在乔小舍房中找到那东西的事。
“是他做的”杨仪问。
俞星臣道“尚未可知。”又转头去看小黄,见狗子躺在桌上,两只眼睛湿漉漉,有点无神地望着他。
回想方才经过,俞星臣眼神沉沉地道“出手的人,自然是想杀了这只狗子,只不知是什么原因。”
灵枢也恨恨道“还有什么,当然是怕豆子跟小黄带我们去找到证据,别叫我抓到他”
俞星臣不语。
杨仪道“有一件事。想拜托大人。”
“你说罢。”
杨仪道“那只被被挖出来的手,如今在顺天府,我想看一看。”
此刻已经过了亥时,眼见交子时了,万籁俱寂。
顺天府当然也休衙了。
他们却还在这里忙的不亦乐呼。
俞星臣略一踌躇“现在”
杨仪也知道不是说拿就能拿的,毕竟跟顺天府要有些交割手续。
“明日也可。”
俞星臣却道“你不歇会儿”
“我一贯浅眠”杨仪说了这句,转头“我自有数。”
俞星臣回头,叫了一名侍卫,低低吩咐了几句。
等侍卫去后。灵枢小声提醒“大人,先前在山洞里磕碰着了不知可要紧”
杨仪正坐在椅子上垂眸养神,听了这句便睁开眼。
俞星臣道“无恙。”
灵枢担忧地看着他,杨仪眼神几度变化,终于起身“碰到了哪里了”
让俞星臣坐了,挽起右手的袖子,才撩开宽大的官服袍袖,就看到雪色中衣手肘处,殷出血迹
杨仪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伤的不轻“怎么会这样”
俞星臣在山洞内滑了一跤,忙着抬手肘去支撑,却创在坚硬的太湖石上,可想而知。
他不语,杨仪便也不再问,只将他的衣袖卷起来,细看手肘,已经裂了一道口子。
俞星臣转开头,目光跟桌子上的小黄相对,此刻竟想起一个词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