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
康儿也叫嚷“灵枢哥哥”
就在听见康儿的声音之时,灵枢的嘴唇一动,仿佛是个要笑一笑的样子,模模糊糊地他说“不要担心他们很好”
康儿疑惑“灵枢哥哥,你在说什么”
灵枢的眼睛动了动,仿佛又要闭上“菁菁君君”
康儿双眼发直,呆在原地。
斧头疑惑地问“谁是菁菁”
而这会儿灵枢总算看见了杨仪似的“仪姑娘、你来了。”
杨仪忙道“你觉着怎么样”
灵枢道“我没事仪姑娘不必费心,劳烦你、你告诉大人我很好,叫他不用为我担心”
杨仪越看越是心惊,他虽是说着话,却气息微弱,目光游移,神不守舍。
灵枢喃喃闭上了眼睛,却道“难为他下井找我不过、我真的很好他们在叫我。”
斧头问“灵枢,谁在叫你”
灵枢仿佛侧耳倾听“菁菁我要跟他们去、去玩儿了”
脸上浮出一个很奇怪的笑,灵枢复又陷入沉睡。
斧头大惑不解“怎么回事没有人告诉灵枢俞大人亲自下过井啊,他怎么知道的”
又忙问康儿“你知道菁菁、还有什么君君是谁”
康儿怔怔地说道“菁菁是我妹妹,君君是我的弟弟。”
斧头猛地打了个冷战“什么”
杨仪心里隐约早料到了,此刻便问斧头“俞大人亲自下井,又是怎么回事”
斧头便将豆子带他们去了西院,俞星臣发现井下不妥,叫人查看找不到端倪,遂亲自入内,察觉异样,后来那士兵爬入洞内后。俞星臣想通关窍,带人往老夫人房中,找到了密室的真正入口来龙去脉细说一遍。
杨仪惊心动魄,斧头却又道“后来,俞大人亲自往密室里走了一遭,出来后,就叫人封锁密道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他就去了那什么道场找你跟十七爷了。”
杨仪问“你说,俞大人亲自进了密室”
“是啊。”
杨仪回头看看昏迷不醒的灵枢,心惊肉跳。
她叫了侍卫进来,吩咐去抓取补中益气汤,仙术汤两副,并归脾丸一味。
又问薛放在哪里,侍卫道“十七爷先前想进那密室查看,被拦着了呢。”
此刻,薛放确实正在对着那几个守在任家老太太院门外的士兵训话。
他知道这里有密室,自然是要亲自查看的,谁知竟被拦着不许入内。
薛放道“你们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他俞星辰的话有用,我的就不管用为什么不许我进去查看”
为首的校尉道“十七爷,这是俞大人的吩咐,说是没有他亲口答应,不许任何人进入呢。”
“那是怕你们胡闹,我是任何人吗”
校尉苦笑“十七爷,也没有什么可看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木头,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大不了等俞大人回来了,您再”
薛放正要把他们踹开,却见斧头带着豆子跑来“十七爷,仪姑娘叫您回去。”
别人的话薛放自然可以不听,可杨仪发话就是圣旨。
“暂时放过你们,”薛放虚张声势地,指了指那几个士兵“给我记着。”
眼见他跟着斧头去了,几个人才松了口气,面面相觑,笑道“得亏有杨侍医在,把这十七爷召了去,不然我们真是风箱里的老鼠左右不是人了。”
一个士兵笑道“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怎么杨侍医那样单薄柔弱,说话的声音又轻又软,偏偏就能降服十七爷。”
“这算什么,可知这趟海州之行,十七爷对杨侍医是骂不还嘴打不还手千依百顺”
“快细说说。”
海州那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地,逐渐离谱。
薛放赶回去,见杨仪站在厅门口上,他问“叫我什么事我正要去看看那个密道有什么玄机。”
杨仪心头一紧,庆幸自己派人去叫的及时。
忙握住他的手“你才过来,别四处乱走乱窜的。”
薛放道“灵枢怎么样”
杨仪摇头,又怕他误会“就是仍有点神志不清,我已经叫人去抓药了。”
薛放道“他既然没有外伤,自然不是被人打了,那就是中毒”
杨仪摇头“未必。”
灵枢自然不是中毒,或者说一字之差。
见薛放还要再问,杨仪温声道“你何必忙着进什么密室,那个任秀才,还有他们府里的老太太呢大不了先审问任秀才就是了。”
薛放从善如流“那好吧,我就先去问那个任秀才。”
“等等,”杨仪迟疑了会儿“你还是先陪我去看看那位老太太。”
俞星臣特意提过,让她给老太太看一看,当时他的神情颇为古怪。
她怕有个什么“意外”,有薛放陪着,就有底气。
任秀才先前被吴校尉砍中,伤在胸前。
虽非致命伤,但毕竟是刀伤,他又是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