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仪的右手已经摸到领口的银针了,见这一击奏效,便没有再取针。
她往旁边撤开一步“你再敢无礼,我就去告诉绮姑娘”
陈献咬牙抬头,脸色依旧扭曲,忍痛道“你也太狠了,开个玩笑而已,想叫我断子绝孙”
杨仪道“那就长个记性,下次别跟人开这种玩笑。”
她不知陈献何时恢复,便只向着闻北蓟一点头,转身出了院子,头也不回往前。
跨院中,闻北蓟问“怎么样不会是撞到那里了吧”
陈献苦笑“你以为呢,我真肚子疼”
闻北蓟呆“可是她是个姑娘家,怎么”
“姑娘家,你梦里的姑娘家,她比好些爷们还狠呢。”陈献咬牙切齿,又有点后怕地嘀咕“还好她只威胁说要告诉表姐,万一说要告诉十七,哎哟,那就惨了”
闻北蓟怔怔听着“十九,你说的十七就是扈远侯小侯爷吧他跟仪姑娘有什么关系”
陈献突然露出狐狸般狡诈的笑“关系现在未必,不过很快就有了。”
“你怎么知道”闻北蓟茫然。
陈献低头,小心翼翼地拨了拨自己的物件,感觉虽然疼丝丝的有点麻,幸好还有知觉,可见没坏。
“没想到今儿吃了这个亏,哼”他爱惜地轻轻抓了抓,却又神秘一笑“我昨儿回来就去京畿巡检司找他,因他不住在家里,搬去了巡检司,我便直接去他屋内谁知正看到他那个南边回来的跟班在洗”
“洗什么”闻公子眨巴着眼,好奇。
陈献眼珠一转,笑着拍拍闻北蓟的脸“罢了,你还是个生瓜蛋子呢,我还是不带坏你了。”
他的手也跟挑瓜似的,在闻公子脸上拍出了几道浅浅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