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右肩将人揽入怀中。
躺在季诺右侧的崽子入睡后十分好哄,只要和季诺贴贴就能一直安睡,不论是贴手臂还是贴后背。
季诺艰难转动的大脑后知后觉感知到危险,韩呈的体温高到离谱,因冷而寻求拥抱取暖的说法根本不成立。
就在季诺努力思考着不损情面的合理拒绝方案时,韩呈已经将头埋到他颈侧,一股带着湿意的软滑触感惊得他睁大了眼。
当屋顶被拆掉的时候,季诺显然顾不得韩呈出格的开窗行为。
韩呈的动作很轻柔,随着温热的触感不断移动,最终停在了一个领口很难露出的位置,一个令他从锁骨麻到四肢百骸的吮吻,让季诺的大脑彻底宕机。
季诺像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猎物一般,僵直地躺在男人怀中任人施为,蕴藏着超群力量的肌肉软成了一滩甜汤,浑身上下只剩下酥酥麻麻的颤栗。
感官被无限放大,季诺感觉得到男人烫人的潮热气息重新上移,直到贴在季诺耳后一小片脆弱柔软的皮肤上。
季诺喉间干渴嘶哑,喉结费力滚动发出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韩呈,你不”
“诺诺还是要拒绝我,”削薄的唇轻轻地摩挲着耳后的软肉,“嗯”
季诺感到一阵令人眩晕的颤动,韩呈再度低低开口“那晚你给我种了二十一颗草莓打算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