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季诺是整容怪吗公司拉皮条能不留痕迹只要想挖,就没有挖不倒的人设,他有钱有闲有人脉还怕搞不倒一个十八线糊咖
然而在许成翊谈好条件准备转账时,却意外发现自己的支付账户被冻结了。
许成翊揉了揉太阳穴,又换了张卡,反复几次尝试后他发现他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
许成翊顾不得现在还是凌晨,立即拨通了许老爷子的电话,毫无疑问是关机。
紧接着他又拨通大姐许琰云的手机,这是家中唯二有权限处置他银行账户的人,而许琰云的电话也无法拨通,他一连打了多个始终在通话中,才确认对方是将他拉黑了。
一种糟糕的预感瞬间蔓延许成翊的全身,就在他犹豫着再打给谁询问情况时,母亲的电话却先一步拨了进来。
接起便是女人的慌张大叫“成翊你爸爸疯了,他他竟然打我还把我赶了出来”
许成翊眼前一黑“什么”
韩呈和一大一小一起躺下,但担心酒店视频和许家的事情出纰漏,还是等到了尘埃落定才入眠。
大概是睡前看了多次针孔摄像机记录下的视频,韩呈睡着后又想起季诺找上自己的那一晚。
他打开房门,以为看到的是一只湿漉漉的落汤小狗,没想到放进房间后,对方却变成了一只力大无穷的小恶犬。
季诺红着脸用双手将他捆得死紧,双眼迷离脸色酡红,人看着很醉,干瘦单薄的身躯却蕴藏着无穷的力量,韩呈只能通过转动身体和他周旋。
当时韩呈有两个选择,一是借助工具,比如墙上锋利的装饰品,只要他用力带着季诺砸过去,别说松手,恐怕脊柱神经都会被撞伤。
所以韩呈选择了后者,任由喝醉的小恶犬将他紧紧箍着,在他的胸前颈侧留下些口水齿痕,不得不说对方真像只饿昏头的小奶狗,因一口并不锋利的乳牙啃不动他这个硬骨头。
最后他站累了,索性带着人倒进大床,季诺开始变本加厉,一双长腿像是拧麻花一样将他的腿一并扣住。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喜欢他,喜欢他演的角色,从逐鹿里的白月光太子,念叨到从立项就开始惦念的西风里的狂徒。
第一次被如此狂热的追星,韩呈当时只能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并试图消化四年不见的小粉丝变成狂热脑残粉的无奈现状。
韩呈原本是想等人睡着再将人剥开,没曾想在身侧不断冒着酒气的碎念声中,他十分反常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被桎梏一夜带来的酸痛比闹铃还要准时将他叫醒。
韩呈垂眸看到一张干净柔软的面孔,青年的睫毛又密又长,鳞次栉比地排列到微扬的眼尾,睁眼时仿若自带内眼线,阖上时让人想起幼时躺平就会自动闭眼的洋娃娃。
前一晚令他十分头疼的酒气也不知是散净了,还是他的鼻子已经完全在异味中适应,韩呈甚至觉得季诺身上有一种很淡的甜味。
在韩呈放任思绪乱想的时候,怀中人浓密的长睫轻颤了颤,紧随而至地便是四目相对,韩呈眼底滑过隐秘的恶劣,他很好奇季诺该如何面对自己。
结果季诺眨了眨眼,朝他甜甜一笑后又闭上了眼,带着唇侧的小梨涡含糊嘟囔“太好了,又梦到了,这次我得多梦会儿”
韩呈脸色一滞,片刻后恢复自然,淡声开口“季诺,松开我。”
季诺唇侧的甜笑加深,脑袋窝进韩呈颈侧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奶猫一样软声咕哝“再睡一会儿”
韩呈深吸一口气“季诺,你不是在做梦。”
片刻后怀中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明显一僵,十秒钟后季诺匆忙撑起身体。
因退离得过快甚至身形不稳滚下了床,韩呈双手被季诺又勒又压一整夜,醒来时已经麻木僵硬得跟石头似的,也只能目送季诺滚到地毯上。
半分钟后,季诺顶着一张烂熟的番茄脸,从床脚小心翼翼爬起来“韩老师”
很显然,小粉丝又变回熟悉的小白兔。
季诺小媳妇一样跪坐在地毯上,交代完他来到宴会厅后发生的一切,韩呈又带着人找上了陈哲栋的房间拆下针孔摄像头。
虽然季诺不怕死,也没因此翻车,韩呈还是帮忙打点了一二。
陈哲栋是标准的酒囊饭袋,不过陈家还有个身处高位的大哥,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到底有一半血缘关系,陈哲栋的事情陈家大哥还是管的。
不过陈家老大的位置不好做,陈哲栋如果惹出波及大哥名誉的事情,陈家老大第一个做的就是手刃亲弟。
而且给季诺下药前,陈哲栋还吃了不少加强性能的药物,被季诺一通操作吓傻了,还捧着床柱子拷了一夜,几方作用下得了严重的障碍,可以说天底下最不想这视频曝光的就是陈哲栋兄弟两人了。
在闹了这么一出后,韩呈找人将他过去的烂事捅了出来,人一早就被陈家老大送到国外监管起来。
本来这篇就算翻过去了,但没想到许家花大价钱还是将这事挖了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