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祠堂”苏容掰着手指头数了一大堆,“但是我有个好父亲,他帮着求情,还有个好大哥,他拦住不让重罚,而母亲那人又嘴硬心软,不是苛责之人,所以,久而久之,她就管不住我了。” “所以,在太守府,没人能管得了你”周顾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亲耳听人说她干过哪些事儿,只凭第一面,他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这么个温温软软的小姑娘,清清瘦瘦,弱不经风的模样,竟然比他还能闹腾。 “还是有人管得了我的。”苏容道“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