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敌。他这次来穆府除了借粮食,就是想看看这个情敌长什么样。
蕴和顺嘴问了一句“那这位苏公子长得如何伊迎夏看见人家得自惭形秽吧”
她想着怎么说也是千总家的公子,听说苏家跟京城还有些关系,这样的人家出来的公子肯定不是伊家一个农户能比的。
两个人相差不大会使人嫉妒,若相差太大也只有自惭形秽了。
哪知她爹听到这番话面色有些古怪,他沉思良久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苏公子啊,不愧是千总家的少爷,英气逼人。”
随后穆爹又道“儿啊,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我跟你说你若是真心喜欢人家,爹娘都支持你;可你若是为了苏家的权势去追人家,就算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们也得说你。”
穆爹这个人怎么说呢,他认为感情这种事还是水到渠成的好,带着目的的爱情不纯粹。等有朝一日你所在意的东西没了,感情还能存在
没了感情的夫妻还能叫夫妻
穆爹觉得这样得来的婚姻就是欺骗,他大见识没有,却不想自己的女儿是个骗子。
蕴和无语道“爹啊,你瞎说什么呢,我现在就想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让我辛苦大半辈子的爹过上好日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爹,您是不知道,这去了秋水城我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自己之前就是个井底之蛙啊。您想秋水城多大,整个大燕又有多大,在秋水就有那么多厉害的人,大燕又得有多少。”
“清河县的人都快把你女儿给夸成文曲星下凡了,三年之后会试若女儿名落孙山,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自己可以不要这脸面,您跟我娘能不要旁的不说,就我那大姨,我若是落了榜,她指不定怎么奚落您呢。我是您唯一的女儿,我得给您争气啊。”
一番话把穆爹哄的眉开眼笑,他道“我女儿也不用妄自菲薄,你今年才十三,三年后考不中大不了在等三年,就算在等三年,我儿也才十九岁,也是少年英才了。”
穆爹虽然希望自家女儿能考中举人、中进士,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他女儿败就败在年纪太小,与那些读了二三十年、甚至四五十年书的人不一样。他女儿累积太少了。
都说三十岁考中进士就算是有才之士,穆爹的心愿也是希望女儿能在三十岁的时候中的进士。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蕴和三言两语哄得穆爹开心,让他放自己跟刘东珠回房间休息。路上,刘东珠打趣道“我竟不知蕴和你哄起人来也这般得心应手,难怪呢。”
路上有丫头跟随,有些话刘东珠并未说的太明白。
她原话是想说蕴和嘴巴太甜,也难怪最后能把渣渣康哄得团团转。
蕴和“那倒不是,”主要是她爹太容易懂了,她爹的愿望很小,加上又疼她,所以她才能三两句话把人哄开心,换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提起她爹,蕴和有些遗憾,“知道你喜欢芙蓉,本来还想说我爹院子里有株特别好看的芙蓉花,现在是看不成了。”
内院住了男子,于情于理她们都得避嫌。
刘东珠到不觉得有什么,“又不是之后不来了,日后再看也就是了。我看着清河县风景不错,正好你熟悉,咱们明日到处走走。”
蕴和调皮的行了个礼,“遵命。”
内院有客人,中午的接风宴穆爹就没参加,穆把总与蕴和带着刘东珠在前院用的膳。用过膳,两人先休息一会儿,之后蕴和就带着刘东珠出门。
从北门出发不远处有一座香山,这座山上风景不错,也有外县喜好附庸风雅的人前来游玩,算是个旅游胜地。香山距离清河县也不远,下午出发晚饭前也能赶回来。蕴和决定先带着刘东珠去香山看看。
刘东珠对此并无意见。
上辈子钮祜禄氏也是将门世家,她幼年也跟着学了骑马射箭,自认武艺不错。这辈子她是真正的文弱书生,去秋水书院之前也仅限于会骑马。
秋水书院深谙身体之道,书院的学子除了读圣贤书,每日还有半个时辰的习武时间。书院习武志在提升学子的身体素质,让他们能有个好身体读过科举,因此教导的并不深。
刘东珠自认自己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至少超越了书院大半的学子,可爬山还是差点要了她的老命。选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刘东珠喘着粗气道“真是同人不同命,我都要累死了,你居然一点汗都没有。”
蕴和只是笑笑,她在刘东珠身边选了个石头也跟着坐下。
可不是不同命么,她从小就要为了生活奔走,刘东珠生下来就能吃喝不愁。她那时候没想过考科举,毕竟家里没银子送她读书,可不得拼命习武么。
习武顶多是多吃点,山里野果、野菜多,只要勤快就能填饱肚子。读书不行,只买笔墨就是很大的一笔花费。
所以,她从小身体就比刘东珠好,耐操。
刘东珠也只是羡慕一下,休息一会儿她感觉好了很多,两人继续出发。
又走了不到两盏茶功夫,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