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个原因,那座城市对她来说就没什么意义。
这个打算钱橙也没和齐麟说,她不想再打扰他,只想着默默辞职、收拾东西离开就好。她好像已经打扰他够多的了。
宾客都起身离开位置了,她也跟着他们起身。却没想到,齐麟跟了上来,握住她的手腕。
她疑惑回眸。
他看着她,低声说“想和你聊聊。”
钱橙看看周围,见无人注意后才肯答应“那你说。”
“我给你发了很多消息,但你都很少回。”
“是有点忙”她躲避着他的眼神,“等忙完这阵就好了。”
“钱橙,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他有些痛苦地皱起眉。
多年好友,对彼此而言他们都很重要。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不想随意斩断关系。
钱橙低头半晌,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半晌过后,她复又抬眸,带着笑说“之前我可能对你造成了一点点困扰,你不要太在意。忘记那些吧。以后我们就还和以前一样,都是朋友。”
齐麟沉沉地看着她。
“你嘴上和我说还和以前一样,实际却准备暗戳戳地和我疏远,是不是”
钱橙抿抿唇,眼神飘忽。他果真是最了解她的啊,她妈可能都没他这么了解她。
齐麟气笑了。他本来只是想拉住她说几句话的,这下好了,更不能放她走了。他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走歪了。
钱橙试图解释说“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不要想那么多。”
她其实就是想还给他一片清净而已。
“我”
“开始扔捧花了你不要拉着我了,我要去玩啦。”钱橙趁他不备甩开他的手,跑去前边玩。等脱离掉他以后,她松了口气,这也算是成功脱身。
她对捧花没有兴趣,只是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而已,所以跑出来后她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没有去抢。
最后捧花是落在了岑可怀中。
不是她抢的她觑了觑符戈。这家伙自己抢来丢进她怀里。
符戈推了推她,“干嘛抢到捧花还不高兴啊”
岑可咬牙“高兴”
晚上回到房间,温听萝累了一天下来,她只想睡觉。
可是季清洄的精力还很旺盛。他拉着她,让她叫老公。一声不够,接连叫了十几声。
别人是要求得到满足以后就会偃旗息鼓,但他不是,他是越得到越兴奋。叫到最后,温听萝终于看懂了,今天这事儿怕是没完了,她偏过头去,打了个哈欠,拒绝搭理他。
季清洄紧接着又跟上来,缠在她身边,亲了亲她耳垂。
“老婆。”他轻声唤着。
温听萝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他就跟一个得到了糖的孩子,叫人心软成一片,哪里舍得对他凶。
“新婚之夜,才刚开始呢。”他故意在她耳边道。
温听萝“”她是真的困了。
她朝他那边翻过身,然后紧紧搂住他的腰,催促道“睡觉。回头给你补上。”
季清洄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她相拥入眠。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天。
从昨晚开始,他激动到现在,直到此刻她窝在他的怀中,那股激动之情才稍稍得以缓解。
婚礼之后,他们去欧洲度了个蜜月。
再回来后,才开始陷入工作。
主要是季清洄在忙,温听萝的工作强度不大,她自己也会控制好。
几天时间,季清洄的工作就堆了一堆。用两天的时间处理完后,他还去美国出了趟差。
温听萝倒也不是一个人在家里。
林汀来参加他们婚礼的时候,正好将店里她很喜欢的那只布偶带来了,所以现在家里,除了有她以外,还有一只猫。
一人一猫,生活得很安逸。
徐亦婉时不时的就要来一趟,或是带着吃的,或是带着生活用品,好像她一趟不来,温听萝就会饿到似的。
这一日,徐亦婉带着她亲手做的曲奇和炖好的鱼汤来找女儿。
午后,母女俩正好坐在一处说话闲聊。
她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肖来娣前段时间查出了乳腺癌,已经是晚期了。”
温听萝咬着曲奇,动作就那么愣住。她看向母亲,朝她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徐亦婉点了点头,表示她没有听错。
这些年徐亦婉一直有在留意程家的事情,她也没想到会收到这个消息。
能怎么说呢
只能说,恶人终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报应这种事情,说不好的,有些时候不是没有,只是还没来。
肖来娣这么造孽,坏事做尽,瞧,她的报应这就来了。
难免叫人唏嘘。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