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策马而去。
徐为尴尬地笑了笑,世子也是,不是马蹄子有问题,好歹装一下啊。
蒋云若只甜甜笑了下,扶着莹纤从角门进去,回了自己院子。
直到四下无人,莹纤才忍不住问,“小娘子你是不是说秃噜嘴了既然说雪涧照顾你才累的得了病,干嘛又否认呀”
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是被这谨威候府的小侯爷查出蒋云若是失忆,今天又一照面就认出人家来,摆明着是有问题。
蒋云若坐在软榻上轻笑,“就是要他查,偏老子是本翻不完的书,我要让他永远保持好奇”
莹纤看不惯她这得意样子,嘀咕着反驳“你不是跟我们说,反派死于话多,话多必失,让我们少言寡语吗”
蒋云若“”她还这么好为人师
“那是你们,我长了副好人样儿,怎么就不能多哔哔两句了”她用实力告诉莹纤,真理永远保持在嘴炮那里。
在莹纤偷偷翻白眼的时候,徐为已经回到谨威候府,在书房跟徐孟戈禀报,“车行说这是头回碰上那租车的婢子,雪涧的画像他也未曾见过。”
徐孟戈确实如蒋云若所料,吩咐徐为,“去查查蒋三娘子是否有什么异常。”
徐为迟疑了下,“属下大概知道,蒋家这位女郎君在母亲的丧葬仪式上,悲伤过度后脑勺摔到了棺木上当场昏迷,醒来就忘了前尘,她亲弟蒋四郎当日也因急着回去探望阿姐,冲撞了大千岁家的庶六郎,被借题发挥,逼着蒋家大房的二郎打断了堂弟的腿,至今还未能痊愈。”
徐孟戈没如徐为那样感叹蒋家二房有多惨,他立刻发现疑点,“忘了前尘何时的事”
“差不多三月初,快一个月了。”徐为想了想如此道。
徐孟戈眼神清冷,“一个月,我既不曾在各种宴会露过面,一个忘了前尘的女郎君,为何一眼就能认出我来”
“这”徐为也立刻警惕起来,但随即又看着徐孟戈那张貌若好女的俊颜,迟疑着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
徐孟戈不耐烦地一脚踹过去,“别跟晋,有什么就说,再扭捏自己出去领军棍。”
徐为缩了缩脖儿,赶紧小声道,“当然,属下只是猜测啊,世子您大概不知自己的名声咳咳,不是毒舌,重在貌比潘安,虽然常在京中的小娘子大都不敢冒犯于世子,可一些隐门子里,您的画像卖的一直都挺紧俏。”
隐门子一般指那些颇有诗画才名的清信娘独居之地,后大宣最繁盛之时,有些家世不显的风流诗画才子,选了清雅之地居住,卖弄文采并以此为生,也被戏称为隐门子。
显然不管是清信娘还是画师,对于出现在小娘子闺阁中与人把玩这件事,都让徐孟戈不那么痛快。
“世子,还要继续盯着蒋家三娘子吗”
“世子,夫人让人将您的画像送去了礼部尚书府,于夫人也着人与您送了陈家二娘子的画像来。”
徐为和外间嬷嬷的声音同时响起。
于夫人兵部尚书夫人,也是徐孟戈的大姨母,礼部尚书姓陈。
这正撞徐孟戈枪口上了,他紧蹙起眉,想到蒋云若在马车上那几番卖弄,语气冷清吩咐,“不必,去查蒋二夫人的过往即可。”
他还是怀疑蒋蘅的夫人像细作,没有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徐为缩了缩脖儿小声应了,赶忙去给嬷嬷开门,自己趁机溜了出去。
他就知道这事儿说出来,自家世子肯定不高兴,再留下等嬷嬷走了,说不准他真要挨几棍子。
他们这边聊完,莹纤也弄明白了蒋云若的意思,颇有些愤愤。
“所以小娘子你娇羞勾搭郎君,为什么是我受累避开人想法子得了徐世子的画像来休想”
没有好处不说,画像也不归她,凭什么呀
当婢子这么憋屈的话,她想回纤湘阿姐那里去了,起码不用干活也有饭吃。
“吃喝玩乐报销,外加十两银子。”蒋云若淡淡道。
莹纤立刻起身露出一口小白牙,“为主子分忧,婢子我义不容辞,我明儿个一大早就去,保证两天内给你搞十张回来”
蒋云若不意外她的反应,“不用,一张就够我念念不忘的,十张的话,我做鬼都放不过他,不至于。”
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