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打扰了。”中年男人客客气气的道。“我们这就走,还请吴老多多留意,如果那人,我是说吴老口中的小鹿再来,请吴老务必帮我们买下那百年老人参。”
吴大夫轻轻摇头,却没有说拒绝的话,只想着陆繁星,短时间内,多半是不会来县城,至少不会来药店卖药了。
果不其然,陆繁星捏着一百块钱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没有来县城赶集。原因嘛,很简单,陆老娘不准陆繁星上县城了。哪怕要去,都必须时刻跟着家里人。
究其原因,还是陆繁星回家后,只要了8块8毛8分钱,将80块钱的整数给陆老娘,把陆老娘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的乖幺儿干了什么偷鸡摸狗,倒灶的事情。
陆繁星哭笑不得,连连解释是自己运气好挖了一株个头不错的何首乌,拿去国营药店换的钱。还有几张布票,都一并准备给了陆老娘。
而听了原因,陆老娘倒是不紧张了。
就是吧,说现在环境并不怎么安定,让陆繁星没事少上县城。
陆繁星当时就很无语,却没有反驳陆老娘。就这么着,过了一段时间后,陆繁星每天待在家里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养膘一样的猪生活,陆繁星硬是没有长胖,依然芝兰玉树,身材消瘦却挺拔。
陆繁星更加无语了。
趁着陆老娘心情好的时候,围着陆老娘打转转。
“娘,我的亲娘,你看看你可怜又无助的儿子。”陆繁星指着自己,哭唧唧的说话。“才几天的功夫啊,儿子就瘦了。不是生活水平不好,而是儿子那向往自由的翅膀,被阿娘你无情的折断了。”
哭唧唧的陆繁星只差高歌一曲,顺便将眼泪鼻涕抹到陆老娘的身上。
陆老娘嫌弃的避开。
“你大爷说队上又要来知青了,幺儿要是觉得在家里憋得慌,明天就跟你大爷一起去县城接知青去。”
“又要来知青了”陆繁星诧异无比的说“不是去年才来知青,还闹出不少的事情。怎么今年又送知青来了。”
“咱们生产大队日子好过呗。”陆老娘撇撇嘴,
陆繁星“的确,咱们生产大队的日子是比其他生产大队好过。可这不是一年接着一年给咱们生产大队送知青的理由啊。”
陆老娘“哎,我怎么感觉知青就跟韭菜似的,割了这茬还有另外一茬。”
“知青韭菜”陆繁星笑得无比灿烂的佩服说“娘,你形容得真好。”
“呵,赶紧去洗漱,你看看你,起来这么久了,连洗漱都要老娘提醒。我看你直接懒死得了。”
陆老娘嘴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及其轻柔的推着陆繁星去洗漱。
其实对于大老爷们来说,洗漱就是洗把脸、漱口的问题。不可能还像女人一样擦香脂,分分钟就可以搞定。不过说到香脂
陆繁星一个恍惚,想起了好几种香脂的配方。
现在流行擦脸擦手的,就是雪花膏、蛤蜊霜。据说雪花膏质地清透细腻,蛤蜊霜就很油了。或许他可以先试着做些不同香味儿的香膏来卖。
不一定非要卖山里的特产嘛。
打定主意,陆繁星快速的洗漱完,又跟有人抢似的,快速的将早饭解决完,丢下一句去山上转悠的话,就飞一般的唆的一下跑出了家门。
眨眼之间,陆老娘就只能看着陆繁星绝尘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
“真的是小混球。”陆老娘笑骂一句,开始继续忙活手里的活儿。
今日天气其实有点不好,阴沉沉的,因此大队上放了一天假,没有组织起来一起干农活儿。陆老娘就在家,将老旧已经成硬块的棉被拿出来清洗,准备放在堂屋阴干。
除了陆老娘在家外,三个儿媳妇也在家。都在洗衣服,不过各洗各家的。四个丫头,大的两个带着小的两个外出割猪草。陆国昭那口子,李春华则去了知青点。
陆国昭和陆国庆都没有在家,他们一大早就跟长辈们出去了,琢磨着多半是上山砍柴。
砍柴的活儿,一向是老陆家男人的事情。陆繁星除外,并不是说他不是个男人,而是父母哥哥们偏疼,根本就轮不到陆繁星来干粗活。
陆繁星一上山,碰巧就和陆国昭几人碰上。
“小叔,你怎么上山来了”陆国昭好奇的道“以往这个点,小叔不是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吗”
陆繁星“”对不起,我今天起早了,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