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宁愿牺牲掉下一代基因的优秀,这样的星球,和我们比起来,都是下等中的下等,蛮荒中的蛮荒呢。”
“我当时看了关于那边星球的介绍之后就想通了这个道理。”另一名圣女道,“那边生产孩子的时候,孩子轻了要六七斤,重了要十几斤,这么重的重量,圣女每生一次孩子岂不是鬼门关走一遭可是那边却没有一个科学家钻研该如何缩小胎儿的大小减轻母体的负担,说白了,那边圣女太多了,根本没人把圣女的命当回事,那种星球换我我可不去。”
“天啊,一个孩子十几斤,怎么可能生的出来”又一名圣女道,“我之前那一胎总共4个,以往我怀4胎,4个孩子加起来最多也就是5斤,结果那一胎有6斤,我明显感觉生的时候没那么舒服,地球那边一个孩子顶我们5个甚至15个重,那生的时候不是要了母体的命吗”
“她们不但一胎十几斤,还要怀十个月,而且生下来还得自己带呢我之前听电台讲地球那边的事,说总有圣女晚上出门被欺负,甚至被杀。”再一名圣女道,“我实在是不敢想,就算她们一辈子生育数量比我们少,但我们生一次才多大负担她们生一次多大负担我们吃喝不愁还有高科技保护,她们有什么”
一群圣女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
好像无论哪个世界,当人们面对这种问题时,都是如此。
仿佛上层的财富就是每一个人的财富,上层的事业就是每一个人的事业。
所以19世纪时伦敦东区那些明明已经捉襟见肘的贫困爱国者,只要一想起英国的工业革命和财富,也会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
正如同在座的各位挺直腰板批判其他星球政权的圣女。
这时,坐在后排的一名蓝色头发的圣女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一名黑发圣女道“秋草姐,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