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陈伯宗的线人韩义、金吾前卫的伤兵孙福进来了,两人分别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戚瑾只看着华阳“口说无凭,长公主岂能轻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华阳“可我就是信了。”
信韩义为了陈伯宗不惜冒死求见他的凛然正气,信孙福被最信任的指挥使背叛的痛苦与愤恨。
说完,她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上戚瑾的左肩“这一刀,是为陈伯宗。”
为那个如松如竹、君子端方的状元郎。
她再刺戚瑾的右肩“这一刀,是为大兴左卫五千多冤死的将士。”
为那些怀着满腔热血报效朝廷的大好儿郎。
最后,她扎向戚瑾胸口“这一刀,是为陈敬宗。”
为那个离别时都没得到她一句回应的苦命驸马。
这一刀,也是扎的最深的一刀。
长公主第一次伤人,每一刀都不够伤及要害,但这三刀,刀刀都刺碎了戚瑾那颗带着满满欢喜来赴约的心。
鲜血染红他的白衣,他只是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的长公主。
华阳叫吴润三人先退下,她坐到戚瑾对面的椅子上,冷眼看着他“是你自己交待,还是我来审你”
戚瑾仿佛终于接受了这一切,苦涩以对“我什么都没做,能交待什么盘盘真的不信我,直接杀了我就是。”
华阳笑“放心,今日我也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理由我都想好了,你对我意图不轨,被我用匕首刺伤。这样,你猜可有谁会要求我替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