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树木之间。
“去哪”华阳见他走得小心翼翼,忍不住问。
陈敬宗“找个地方给你解手。”
华阳
虽然她猜到陈敬宗没有什么雅兴,却也没料到他费事走这一趟是为了这种理由。
陈家的大棚子附近还一上一下地搭了两个小棚子,留着给男女眷解手用。
华阳为了不去那边,忍得很辛苦,只是饭可以少吃,水总是要喝。
陈敬宗只管埋头走路,遇到难走的地方,他会放下华阳扶着她,就这么走走停停,两人已经离棚子很远了。
最后,陈敬宗停在一棵两人合抱粗的老树下,对华阳道“就这儿吧,我去那边站着,完事了你叫我。”
华阳
陈敬宗看看她,补充问“要纸吗”说着手就要去摸怀里。
华阳别开脸“不用。”
陈敬宗便撑伞走了,背对她站在十几步外。
华阳绕到树后,确定陈敬宗看不见自己,低头整理身上的油衣、裙摆。
幸好雨大,打得树叶唰唰作响。
“好了。”
冷淡的声音传过来,陈敬宗转身,就见公主站在翠绿老树下,油衣臃肿遮掩了她的身段,唯有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在雨中美得惊心动魄。
别的女子可能会羞涩窘迫,尊贵的公主只带着几分怒气,无声谴责是驸马连累她损了威仪。
陈敬宗笑了下,朝她走来。
华阳怕他嘲讽,抢先道“昨晚,老太太又给我托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