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学没几天的聂广义,在破格的情况下,加入了这个项目,踏上了去往巴黎的交换。
虽然是和几位师兄师姐一起,聂广义却是唯一一个自己背着个包就上飞机的。
那个时候,因为心里面装满了对聂教授的恨意,聂广义顺带着连同济的师兄师姐都一起讨厌上了。
从高中时期那个一呼百应、好友成群的聂广义,自闭到连话都不愿意和同行的交换生们说一句。
一开始,几个同行的师兄师姐,还努力地和他沟通。
这几个人,多多少少也都听过聂广义是状元,知道他拿了好几个学科竞赛的金牌,先后三次入选国家集训队。
这里面的任何一项成就,都足以让他轻松进入清华和北大。
但是他统统都没有,义无反顾地到了同济念建筑。
有传闻说,这是因为他的爸爸是同济的教授,因为父亲的关系,才来的这个学校。
一个同行的师兄对这件事情表示好奇,直接问聂广义。
聂广义直接回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就站着身高优势把人给逼到了墙角。
虽然没有动手,当时的眼神,绝对像是要把人给吃了。
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人,主动过来和聂广义搭话。
聂广义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明明是交换生,却连学校都不想去。
唯一算的上安慰的,是可以近距离地欣赏现代建筑的最后大师贝聿铭给卢浮宫做的玻璃金字塔。
他几乎每天都去卢浮宫,并且因此在里面捡到了一幅很奇怪的画。
一幅不知所云的画。
比印象派还要印象。
比抽象派还要抽象。
埋了这么久的伏笔,你们都没有猜到哈哈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