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江江勾唇“听说你们新出了几册话本子,销量也不错呢。蔡老板想来也是知道,我们家话本子少,说来说去也就出得那么几个故事,说书人都腻味了,不如蔡掌柜分享一下。”
新话本的说书权那可值钱的很,越到后面越不值钱,毕竟其他地方可能都买过版权了,蔡掌柜自然不肯,连连摇头道“这不成,我们家书起码要过了三个月,才会出说书权”
一个话本最热门的便是那头三个月,这三个月的银子自然是要自家去赚的。
金江江笑了笑,也不在意他的拒绝,只是瞧了瞧日头,自顾自地对花满楼“七童,已然午时了,不如我们先去说书楼里用完午饭再回来继续看账吧。”
花满楼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两人就这样走了走了
蔡掌柜“”
“等等金坊主你别把我丢在这里啊”
金江江充耳不闻,对身边的花满楼笑道“我让他们请了一个厨娘在说书楼,虽不服务顾客,但咱们内部员工和作者早午晚都可以去吃饭,七童今日正好去试试合不合口味。”
说书楼和一般的酒楼不一样,午饭晚饭时间是最清闲的,正好可以作食堂。
这也是她安排的员工食堂。柳无眉夫妻和无花其实也可以来吃,但这夫妻俩疑心太重,这几日都是自己解决,金江江自然也不会强求。
虽然花满楼家也在附近,似乎用不着,但金江江还是给他说了一下。
花满楼笑了笑,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然后又侧眸示意身后慌乱喊叫的蔡掌柜“就如此将他放在门口吗他的书坊似乎也在旁边,只要让自家伙计出来将他抬回去就是了。”
“皆时,你想要他出些赔偿的想法,似乎就要落空了。”
金江江促狭一笑“那他就试试吧。”
江湖人要是连对付一个普通人都没办法,那也太没用了。
此事暂时抛开不提,金江江带着花满楼径直去了说书楼,本来应该较为清闲的午时,此刻不少桌子上都坐着人,这当然是刚刚金江江那番话的功劳。但因为说书还没开场,只有评论区报刊先上了,所以这些人只是坐着看报,个个看的聚精会神,然后偶然看到一句什么,就开始骂骂咧咧,与同桌之人大肆吐槽。
两人走过一张桌前,就听到一个文人书生大骂“江南读者言语怎能如此浪荡”
对面的书生倒是有些不认可道“江南风气如此,加上崇拜无菊花先生,肯定多了些许情绪缘由,再说了无菊花先生写的就是艳情话本,自然有些读者言语向往之,所以直白模仿也很正常。”
文人道“什么神交渴望,这哪里是直白许多,分明就是自身不正,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书生没好气道“就你斯文,你全家都斯文”
文人“我骂这江南读者,你怎么如此激动”
书生“因为老子就是江南来赶考的”
“噗”
耳聪目明的金江江和花满楼被这两人逗乐,然后没忍住都笑出声,但因为离得太近,被两人听见,两人怒目而视。
金江江咳咳两人,拉着花满楼连忙躲去了一个角落的桌上。
作为坊主,她当然不用跟着吃大锅饭,而是点了几个菜,由店小二送过来。而在整个等饭吃与吃饭的过程,金江江和花满楼都在听着旁边人对着江南评论区各种嫌弃指点,有些嫌弃他们净说一些崇拜的废话,不问剧情点拨,言语之间似乎恨不得撸起袖子自己上。
她眼眸微动想了想,招来了小二,让他给在场要了评论报刊的文人们都准备一份笔墨,请他们当场留下评论。
如此,下一期评论报刊不就有了吗
又完成一项需要处理的工作,一举两得。这顿饭金江江吃的心满意足,工作狂如她,吃完饭又拉着花满楼兴致勃勃的准备回去算账了。
回去时,那蔡老板依然跪在文学城门口,而他身边多了两个伙计,正在努力将他搬起来,可只要搬起来一点,蔡老板便哎哟哟叫个不停,那声音并不算痛苦,但却酸爽异常。
能不酸爽吗,那是她研究出来的麻穴,点了以后双腿就像是蹲久了马桶,起来那一瞬的酸麻直击天灵盖,有过感受的人都知道,那会可是动都不敢动,越动越爽。
金江江笑吟吟走过去“哟,蔡掌柜还没走呢。”
蔡掌柜算是服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栽了,他对着金江江连连拱手“金坊主,今日是我做得不地道,我给您道歉。”
金江江勾唇“噢,那我收下了,你走吧。”
蔡掌柜见状,只能颓丧继续道“您刚刚说的那几册话本说书权,我是真的不好卖给您,除非您能高于市场价。”
作为一个奸商,蔡掌柜当然不想白白吃亏,他想的很好,既然对方想买,那就加钱卖如此,他也不算亏了。
金江江笑了,这是赔礼,还想要钱,美得他呢。
“蔡掌柜的意思是,这说书权你不好卖给我”
蔡掌柜佯装为难道“毕竟,你们也是我们同行,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