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绝分外热情,然后也故意忽视了他。
四个人走到男女寝室的交叉口,盛悉风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任豪杰“那就麻烦你了。”
“应该的。”任豪杰接过她的衣服,细心收拢,“放心把,我一定给你洗得干干净净。”
“要手洗哦。”盛悉风强调,“我觉得那个洗衣机很脏。”
“放心。”任豪杰浅浅笑了笑,“我也觉得公用的很脏。”
“是吧”盛悉风找到盟友了,“我还以为你们男生都不拘小节呢,沈锡舟和江开就都丢那个洗衣机洗,也不嫌脏。”
任豪杰又笑了笑,没有回应关于两个男生的话题。
跟两个男生告别,盛悉风和纪寒准备进女寝。
背后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抓住了盛悉风的后领。
她回头,发现是面无表情的江开。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没有沈锡舟他们的身影。
盛悉风疑惑“怎么了”
江开不理她,直接把她拽走了,一直拽到食堂后面人迹罕至的小庭院,这里原来是一片竹林,早很久之前就被铲平了,散着伐倒的木头,长椅上积着厚厚的灰。
脚下是层叠的枯叶,踩上去沙沙作响。
“你干嘛”盛悉风看出江开不大高兴。
他把她松开的力道带着一点撒气的意味,不答反问“盛悉风,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盛悉风回顾了近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惹他啊。
他最近几天没什么桃花,她也就没有捣乱的余地。
“不肯让我给你洗衣服,叫你老同学给你洗,你倒是求之不得”“怎么着,我会给你下毒”“就这么嫌弃我”
盛悉风怎么都没想到,他介意的居然是这个。
他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她微张着嘴,一下让他问懵了。被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区别待遇搞得太明显,太不给他面子了。
她只能尴尬地辩解“我没有求之不得”不好意思说,也没有嫌弃他。
她怎么可能嫌弃他啊。
“没有求之不得,是梦寐以求是吧”他咄咄逼人。
盛悉风的反射弧绕了地球一圈,终于回过神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首先,她的羽绒服就是任豪杰他们弄脏的,所以他帮她洗,天经地义,而她裤子脏了是她自己搞的,跟江开没有任何关系。
再者,一件撒了汤汁的羽绒服和一条带经血的裤子,隐私程度根本不在一个次元,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我也没有梦寐以求”
不等她说完,他就打断她“不是求之不得也不是梦寐以求,那就是被逼无奈。”
盛悉风又一次让他连珠炮似的话给说懵了,她放弃跟他掰扯成语,转而说起正事“要回来你叫我怎么洗啊很重的。”
江开抄起手臂“我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