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的营销公司,一定给你拿到最公道的价格。这可比当助理赚多了。”
盛悉风的视频制作水平非常到位,不仅表现在剪辑水准上,更难得的是她堪称本能的审美,她总能非常精准地踩在人的记忆点上,原本平平无奇的画面一经她拼凑或加工,就会产生独特的化学效应。
这几年里,盛悉风为狼耳夫妇贡献了大量出圈剪辑或文案,很多艺人、网红团队和剧组都尝试过联系她,希望能与她合作,但她根本不缺钱,懒得为自己不感兴趣的人费心费力,更不想应付那些扯皮,所以一概不理。
独立战打响,又有钟尔做介绍人,盛悉风不再视金钱如粪土。
“好的,我考虑考虑。”
四点多的泉市尚未破晓,夜凉逼人。
泉市机场人丁稀零,办理完登记手续,盛悉风和小方挥手告别。
从满空星月闪烁,等到曦霞渐染东方,最后日头彻底跳出地平线,金芒照进机场整面高而宽阔的落地窗,她的航班都没能起飞。
航空管制,延误。
第5次问工作人员仍得到“起飞时间待定,女士,有新消息了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答案,她颓然靠进椅背,身心俱疲。
早知道就提前一天走了,现在搞得手机每次来新消息,她都担心是不是江开在骂她。
不过他一次都没找她,既然他不提,她当然不会傻到上去送人头。
飞机足足延误了五个多小时,起飞前,她给他发微信,客客气气表达了歉意,并告知了自己大概的落地时间。
回到申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出了机场,她直奔民政局。
路上发微信给江开,他不回。
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狂轰滥炸找了他半天,他依然人间蒸发。
曲折通过几个朋友,在一家会所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众人提前得知江太太要来的消息,早就作鸟兽散,这会偌大包厢里,只剩他一个人。
满屋的杯盏狼藉,空气里弥散着酒液的醇香和隐隐约约的脂粉香,可想而知,在她来之前这里是副什么热闹光景。
他没骨头似的倚坐在沙发里,大约为了迎接新生活,穿得十分人模人样,居然罕见地着了正装。
一下让她想起结婚那天的场景。
他也是这样,挺阔西装,酒意微醺,连看她的眼神都那么相似,带着男人审视女人的不明意念。
“盛公主,好等啊。”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慢吞吞地说,“我还以为这婚你不想离了呢。”
“怎么会。”盛悉风眼神从他白衬衫胸口处那个花掉的口红印上收回来,“倒是你,这么迫不及待,婚都等不及离吗”
江开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胸口看,瞄到那枚红色的印记,胡乱掸了两下,语气极为信口开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才开门的时候,有个女的不小心撞进来的,不关我的事。”
盛悉风冲他微微一笑“知道我不信就不必说了,而且我并不在乎。”
江开也笑笑,他抬起手臂,手腕支着脑袋看她,半晌,来了一句她昨天骂他的话“果然是自己怎样,就看别人也怎样。”
还算良知未泯,没精准复述那个不大好听的字眼。
但那意思,双方都懂。
话到这里,局势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哦,我怎么烂了”盛悉风耐着性子,为了表示自己虚心求教,她自己念出了那个字眼。
江开懒得再兜圈子“你男朋友呢在外面怎么不叫进来。”
这下盛悉风真懵了“什么男朋友”
“装傻就没意思了。”
“我装什么傻了”
几个来回下来,空气里全是硝烟味和无形的刀光剑影。
“盛悉风。”江开笑意淡下来,变成一抹不加掩饰的讥讽,“昨天晚上十二点,你在金洲酒店西大门100米的便利店买了什么,你真以为没人知道是吧”
卧槽
卧槽
这也行
盛悉风心里一万个问号和惊叹号呼啸而过,她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他是如何如此精巧地知晓她的动向的。
这人有千里眼吗
她半天不说话,他进一步逼问“继续否认啊。”
盛悉风还在思考应该先问他怎么知道,还是先澄清这波误会,结果他这一打岔,直接触发了她最近很不安分的叛逆期,叫她往东,她偏要往西。
没别的,就想气死他。
“哦,你放心,买了,没用,等着先离婚呢。”她点点手表,强压住自己莫名其妙又开始发作的泪失禁,尽量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平稳,“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就下班了,能不能走了”
她扬起尖尖的下巴,坚持维护自己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公主做派,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又倔强又可怜,还带一丝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狠狠挠在男人妒火中烧的神经之上,毁坏欲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