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一回来就坏她规矩。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绕床一圈,明白了。
这傻狗大概是太兴奋,居然尿床了。
夜太深了,明天叫酒店换床品和商量赔偿事宜也不迟,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回自己房间“狗睡得挺好啊,你还不快点回去。”
江开也跟她装傻“你不是想跟它一块睡吗”
盛悉风“你难得回来,还是你吧。”
两个人都演上了。
江开推脱“无功不受禄。”
盛悉风也谦虚起来“仔细想想,我也没什么功。”
江开用一种老婆你辛苦了的深情眼神看着她“有的。”
盛悉风“阿姨比较辛苦。”
江开坚持“你肯定有功。”
盛悉风倒不至于真要他再回去,他房间臭气熏天,反正也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凑合一下,问题不大。
但凑合前,她必须听这个人低声下气求她,并感恩戴德她对这个家的贡献。
“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功”
江开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把被子侧边掖到身下压住,以防她乱掀。
盛悉风忽然有种被耍的预感。
她也确实足够了解这个男人。
“什么ng啊”他重复她的问题,长手长脚在被子里舒舒服服抻两下,尾音拖出点狎昵的意味,蛊得不行,“你再想想”
没开灯的昏暗里,盛悉风定在原地,脑海中灵光一现的同时,她对着床上那道模糊的人影,脸颊蓦地烫了一下。
此公非彼功。
这个风骚成性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