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我哭死
绿茶系统在时玥脑子里哭唧唧,简直恨不得自己化身为人嫁给年洱。
时玥脑阔疼,这系统不要也罢。
但是年洱的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了解自己。
开完会后是一个饭局,时玥和年洱都不会喝酒,装模作样兑水喝了一点,别人还丝毫看不出来。
夜里,两人回到公寓都是晕乎乎的。
上次时玥来年洱公寓,还是乐队比赛结束那次,好像也没过去多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好久没见。
时玥靠着沙发,盯着天花板的灯发呆,脸颊到大脑都是热热的。
“喝点水。”年洱给她拿来杯子。
时玥咕咕喝完,眼睛却一直盯着他。
杏眸中水光熠熠,清晰映着一个人的身影,那样专注和认真。
年洱被她看得喉咙一紧,她喝的还是水吗分明就是在汲取他的所有理智。
“喝完了。”她的声音也格外乖巧。
年洱颤着手,接过杯子放下,索性坐到她身旁。
他也喝多了。
好像只有这样,才有理由那么心安理得地坐到她身旁来。
空气有些热,他将袖子微微挽起,便露出那一串被磨得光滑的手串。
他保存得很好。
时玥盯着看一会儿,才想起这手串是她送给他的。
客厅里的灯微微闪烁,忽然暗下来。
“灯坏了。”
“我去看看。”
年洱起身离开,试了几次,才确定,“好像是停电了。”
他摸黑将窗帘拉开,月光瞬间从落地窗透进来,在地板上洒下银色的光。
隔壁几栋楼都陷入黑暗之中,但是远处是有灯光的。
“应该很快能修好。”年洱站在窗边,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连忙转身,伸手去拉她,以免她被绊倒。
“小心点。”
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凉,还有些粗糙,但是他忍不住用力握紧。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时玥几乎趴在落地窗上,抬头看着天空,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年洱站在她背后,几乎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
他微微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身影,因为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神情,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将目光锁在她身上。
这一刻很安静,像是被无限拉长。
“年洱。”她忽然转过身,抬头看他。
他蓦地对上她的视线,甚至来不及收敛眼底的火热。
就好像整个人赤裸裸站在她面前。
不对,在她面前,他早已经是赤裸的。
年洱这么一想,也不再掩饰。
他弯下腰,手掌撑在她背后的玻璃窗上,“怎么”
喉咙沙哑不堪。
他今天打着领带,她的手轻轻拽住
,就将他拉得更近。
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鼻间也几乎要碰上。
这是一个邀请信号。
年洱几乎是顺从本能地压低下巴,吻住那早就令他意乱神迷的唇瓣。
接下来的一切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只是相对于她悠游自在的态度,他显得更为急切和火热。
哒哒哒。
不知道是谁的扣子先崩开,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清脆的声音。
唰地一声,青筋鼓起的手将窗帘拉上,遮挡一窗月色。
她很轻,他轻易就将她抱起,转移到卧房。
这公寓他也不常住,卧房的空气有些窒闷,但是两人谁也顾不上这点。
正准备进入重头戏时,一抹光忽然从房间外传来,将两人此时的姿势都照得清清楚楚。
两人对视一眼,年洱下意识伸手盖住她双眼。
“不能反悔了。”
他哑声说完,才沉下腰身
两人接连几天都没出门。
年轻人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周一的时候,两人才一同回到花城。
年洱要赶通告,时玥则被何青栀拉着参加了一个晚宴。
何青栀在花城是相当出名的。
特别是这两年,何家几兄弟明争暗斗,她自然也处于风浪之中,虽然是被宠爱的小千金,但跟她几个哥哥相比,却没有丝毫逊色。
最重要的是,老何总对这个女儿很看重,隐约还有大力培养的意思。
何青栀本来就是焦点,今晚她和时玥一起出现,那更是相当劲爆。
袁时玥在投资方面有着绝佳的眼光和天赋,这两年她虽然在学校,但时不时就闹出点动静,她目前投资不少公司,野心大得很。
所以说,这两个女生,可一点都不简单,要是能跟她们谈上婚事,更是有利无害。
出于这样的想法,青年才俊们一个个整理衣着,状似无意地上前搭话。
何青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