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呼吸蓦地一紧,姜稚衣想说的话忘了个精光。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她的的确确,不记得对沈元策的讨厌。
“所以呢”姜稚衣紧张地看着他。
“所以,我是不是也没有那么不干净。”
姜稚衣眼底的紧绷忽而一散。
元策抬起自己的手掌,拿给她看“这只手,从它学会握刀起至今十六年,不知沾过多少血但你愿意吃我剥的虾。”
姜稚衣喉间一哽,目光闪动地看着这只手,才知道他为何执着于那一句“我觉得阿策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净的人”,执着于她愿不愿意吃他剥的虾。
在那些不为人知的岁月里,他或许连自己都嫌恶这双手碰过的东西。
姜稚衣脑袋卡壳,不知说些什么来回应,胡乱道“吃几只虾算什么,我不都跟你同床共枕过了。”
元策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没料她会主动提起此事,眨了眨眼“那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再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