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并非自由的人,也或许是孪生兄弟初次相逢便有的一见如故之感,又或许
“可能因为”像是找到了那个最重要的理由,元策垂着眼睑道,“他是这世上第一个看不得我流血受伤,劝我珍重己身的人吧。”
姜稚衣只是好奇问问,着实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第一个”姜稚衣惊讶地喃喃重复。难道他父亲从小那般严苛地训练他,对他都不曾有过半分关怀心疼
元策忽然抬起头笑道“你是第二个。”
姜稚衣一愣,想起他在长安城受过两次伤,她都着急得哭哭啼啼
可那不是她,那只是她摔坏了脑袋,那是假的
姜稚衣想解释,想提醒他,看着他眼底浮动的笑意,又记起那一座无法再问他疼不疼、无法再劝他珍重己身的孤坟,忽然噎住。
想起他那日问她不是说,我是全天下最干净的人吗
当时脱口而出的否认,此刻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