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点头“好。”
大夫又说“身上的伤都给你处理了,再给你开个口服的消炎药,等会交钱取药就没事了。”
廿七已经扎好腰带,又从那奇怪材质的袋子里掏出了自己荷包,在腰间系紧。
听到“交钱”,他从荷包里摸出一个银锞子递出去“多谢,不必找了。”
这医馆干净整洁,包扎手法精巧,廿七也不是缺银子的人,多的就算是打赏了。
预料中的客套和拿到赏银的欣喜却都没有。白袍大夫和粉衣女子都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神情非常诡异,难道没见过银锞子吗不应该啊,单只看着天花板上灿若白日的明灯,就得价值千金,绝不是穷僻的地方。
莫非是嫌少
想想头顶那数盏奢华的照明灯,再想想刚才白袍大夫手里那个会发光的古怪器物廿七又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银锞子,歉意道“不知贵馆诊费几何,这些可够了吗”
诊疗外伤,也没有接骨、割肉之类的,再贵也不该超过两个银锞子的价值了。他掏出来的都是五钱的银锞子,两个就是一两,够一家五口人吃喝一个月了。
那两个人却更加沉默了。
粉衣女子先开口,有点迟疑地问“这是银子”
白袍大夫干笑两声“你是拍x音视频的吗道具还挺逼真啊。”
廿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边疆异族也有不通行金银的,但他们说的也都是中原话,按说不应该。
他也真实地困惑了,说“莫非不够阁下诊金多少,还请明示”
他的口音虽然听着别扭,但困惑的眼神和语气中的诚恳都是不容错辨的。
白袍大夫和粉衣婢女面面相觑。
沉默了片刻,白袍大夫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会发光的东西。
“我再检查一下,是不是头部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