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站着一个黑影,正在撸猫。
苏邀月
黑影站在暗影里,看不清脸,苏邀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顾大人”
黑影顿了顿,然后从暗影里面走出来。
确实是顾深栖。
穿着一身黑衣,怀里还抱着只黑猫,真是认不出来了。
“帮我一把。”苏邀月累得面色坨红,连喘气都喘不上来了。
顾深栖抱着手里刚刚从四楼瓦片上救下来的流浪猫,没有动。
苏邀月感觉已经坚持不住了,她拼尽最后一份力气,吐出一个字,“喵”
顾深栖
苏邀月
四目相对,顾深栖终于动了,他脚尖一点,跃到苏邀月身后,然后直接把她拎到了五楼。
苏邀月扶着五楼的栏杆大口喘气,喉咙都被撑得生疼。
顾深栖刚才抱着的那只流浪猫因为苏邀月上来了,所以自己就跑了。
苏邀月捂着自己的喉咙,手臂还在抖。
“顾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顾深栖神色古怪地看着苏邀月,“不是应该问你吗”
苏邀月理直气壮道“我来寻欢作乐花钱的。”
顾深栖
“那你呢”
顾深栖沉默着,没有说话。
正在此时,小阳台的门被人推开,“顾大人,你救猫怎么这么”男人的话卡在那里。
微风拂过,苏邀月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然后再看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顾深栖,问,“你朋友”
顾深栖点头,“嗯。”
“没有其他人了”苏邀月绕过顾深栖,往屋子里一看,只见里面置着一方案几,一张床,一张榻,还有琴棋书画等等之物,薄纱挂在梁上,珠帘半掩,能嗅到高级熏香的味道。
“没有了。”那陌生男子上前,挡住苏邀月道“这位小公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来花钱的。”苏邀月背着手,笑眯眯道“花我夫君的钱,关你什么事”
男人
“还是说,”苏邀月突然向前一步,那男子被逼得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在房中的红漆圆柱上。
“你是我夫君”苏邀月仰头,跟男人凑得极近,呼吸之际,她能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味道。虽然被这屋子里的胭脂粉气掩盖了不少,但细嗅之下,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体香。
陆枕叹息一声,摸了摸脸上的易容。
被认出来了,这小娘子眼睛真利。
“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是来办正事的。”
“什么正事”
“嘘。”陆枕突然面色一变。
顾深栖“砰”的一声关上小阳台的门,然后翻身上了顶楼屋檐。
屋内只剩下苏邀月和陆枕两人。
陆枕看着紧闭的阳台门,一把扯开苏邀月身上的发带,然后扯开她的衣襟,翻身压到了床榻上。
床帐落下,苏邀月被陆枕按在怀里,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香肩,黑发如绸缎般铺开。
“公子,奴家进来了。”
“谁”苏邀月埋在陆枕怀里,低声询问。
“花魁。”
花魁袁娘子手拿长剑,从门外进来了。
“公子,您花了五百两银子,奴家只能给你跳半柱香的时辰,那边还等着奴家过去呢。”
五百两只跳半柱香,这跟一分钟三万有什么区别
果然不愧是顶流。
隔着薄纱,苏邀月看不清那花魁的脸面。
而花魁进来真的只是跳舞,她甚至都不看那床榻上是不是还藏着另外一个人,就直接跳了起来。
或许她是看到了,可在花楼之内,这样的场面也是很常见的。
因此,袁娘子并未受到影响,兀自跳着。
跳完一曲,有丫鬟进来替袁娘子收起长剑,按照规矩,袁娘子会敬酒一杯,然后退出去。
苏邀月埋首在陆枕怀里,悄悄盯着外面看。
花魁的剑舞确实名不虚传。
那袁娘子挑开薄纱,站到床帐前。
那床帐是薄青色,能看到里面的影子,却看不真切。
花魁一愣,“这位郎君,这是”
显然,花魁忙着跳舞,没有注意到苏邀月。
被迫闷了半柱香时辰的苏邀月
“闲着无聊,又叫了一个。”陆枕换了声线,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二流子的气质。
袁娘子秒懂。
“那奴家这酒就放在此处了。”
花魁退了出去,苏邀月终于能把脸露出来了。她努力的呼吸,香腮坨红,黑发汗湿,拽着陆枕的衣襟,身上衣衫凌乱。
“花魁,就这样走了”
“嗯,那花魁没问题。”陆枕直接翻身下榻,手指抚过苏邀月坨红的脸,然后突然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什么,赶